喻夜生还是不明白,凌猎已经潇洒地下楼,往警车走去。
看着督察队车驶离,梁问弦脸色沉下来,从兜里摸出盒烟。
情况并没有他刚才说那乐观。
半夜,凌猎个人回来,季沉蛟将消息带到重案队时,每个人都松口气,席晚激动得都掉眼泪。但季沉蛟状态很不对,沮丧、愤怒、心事重重。
梁问弦猜到他们吵架,凌猎独自行动,换成他是季沉蛟,他也会生气。他安慰季沉蛟两句,季沉蛟却忧心忡忡道:“梁哥,凌猎可能会有麻烦。”
“小季知道吗?”
“以前不知道,但季队是个聪明人,这次被带走,想想前因后果,应该也明白。”
凌猎又问:“那谢队那边呢?能帮季沉蛟做点什吗?”
“放心,谢队护自个儿队员是出名。”梁问弦换上轻松语气,“再说,季队和谢队关系还更深步,他们都是宁协琛徒弟。谢队肯定会不遗余力。被调查是很憋屈,但们都知道你们没问题,很快就会归队。”
提到宁协琛,凌猎便想到柏岭雪说话。这本来是条非常重要线索,他原计划回来就告诉季沉蛟。没想到昨晚季沉蛟发疯,今天人还见到,就被督察队给杠上。
梁问弦叹口气,“季队身世问题也被挑出来,喻潜明昨晚亲口说,觉得季队可能就是喻家丢失孩子。而且……”
凌猎猜到关键,“而且和他关系也是个麻烦。”
“不止。”梁问弦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季队去丰市找你,你们还顺道破几桩案子?”
“当然记得。”
“那时谢队给季队放假,让他把这些年积攒假期全都休,其实那不是单纯放假。”
搜救耗费太多心力,梁问弦当时没转过弯,“麻烦?”
季沉蛟:“他回来得太奇怪。两个幸存者,喻夜生是喻家人,他也算是半个喻家人。喻夜生好歹爆炸时还在榕美,他被莫名带走,又被莫名送回来。”
梁问弦倒吸口凉气,“凌猎会被怀疑!”
季沉蛟看向夜色,
基本情况已经说清楚,梁问弦看看时间,“送你下去。”
凌猎点头,想到季沉蛟已经先步面对督察队,他对面对那些人就没多少排斥。倒是喻夜生百个不情愿,拉住凌猎不让走。
凌猎嗤笑道:“你爸怎生出你这个笨儿子。看你比还更像是捡。”
喻夜生懵逼,“啊?”
凌猎说:“除‘浮光’,喻潜明就是这场博弈里最大赢家。喻氏会收缩,但你们这些小少爷辈子衣食无忧算是保住。”
凌猎正色道:“怎,上面想找季沉蛟麻烦?”
“也不是找麻烦,但督察队当时就想查季队。”梁问弦对这事也很郁闷,“季诺城夫妇出事,他们是季队名义上父母,所以……”
凌猎忍不住骂声脏话,“小季什都不知道!人是小季抓,案子是小季破!脏水说来就来?”
“们都清楚季队为人,但督察队非要查,正好他们来那天,季队已经去丰市找你,谢队就把事情压下来,以他身上制服为季队担保,又保证刑侦支队内部会查清楚季队,暂时不会让季队参与重案队工作。”
原来那个漫长假期是这来,凌猎个局外人听着都恼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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