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很多女生都被他们YY过,连刚分来实习女老师他们都不放过。其用词之龌龊,已经初具中年油腻男风格。
要问她是怎知道,因为她同桌就是其中之,不拿她当女生,明目张胆给她分享颜色大会内容,据说阿兵是主讲,文采那是相当飞扬。
阿梦冷哼声,执笔写起来。
不久,山洞中爆发阵骚动,阿兵和阿梦都看过去,似乎是有人打起来,戴着面具人立即赶过去镇压,几分钟后,那边就没有动静。
阿兵感到阵恶寒。
但现在阿梦像整过容,即便还是戴着眼镜,面容也精致不少。那天刚见面时,阿兵甚至很懊恼没有早几年重逢。
如果不是在这种破地方重逢,他也许会追求阿梦。
但幻想顶多也就到这里,昨天和阿梦还是队友,今天就成敌人。他绞尽脑汁地在回忆中搜刮,阿梦到底干过什坏事?
对!
阿兵兴奋地想起来,高二那年,社会上曾经掀起次抵制某国商品活动,他也参加,差点没砸掉某国品牌店。
今天气氛比往日更加紧张,阿兵展开面前纸条,只看过眼,就匆匆将它塞进裤袋里。
他抬起眼,只见对面阿梦正阴森森地盯着自己。那眼神根本不像人类眼神,他顿时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但很快,他念咒语似安抚自己——别紧张别紧张别紧张!
他渐渐冷静下来,知道在阿梦眼中,自己此时肯定也不像人类。
他咽着唾沫,用余光环视周围。灯光昏暗山洞,石头影子如同邪鬼,出口被堵住,只有完成今天“游戏”,才有活着出去可能。
今天“游戏”是,说出队友十年前污点。
戴面具人回来,收走写得密密麻麻卷子。那卷子就像罪行书,乍看还以为上面人犯什死百八十回都不解气大罪。
阿兵瞄阿梦眼,阿梦胸有成竹样子仿佛
班上几乎所有人都去,大家都用自己方式表达着对祖国支持。少有没去也找些诸如“家里有事”“精神上支持”等借口,唯独阿梦,不仅不去,还说风凉话。
“你们这是愚昧,砸个店看把你们能耐。你们真爱国吗?怕不是被人当工具?怕不是只是自己想发泄?你们素质就这点,社会人均素质也低!”
想到这儿,阿兵眼冒精光,奋笔疾书,飞快打好草稿。
这场,他肯定能赢!
就在阿兵通狂写时,阿梦也回忆起阿兵干过“好事”——班上那些男生荷尔蒙旺盛,却有贼心没贼胆,每天最爱干就是眼睛在女生身上瞟,晚上回到宿舍,群人开颜色大会。
他队友正是对面阿梦,在昨天“游戏”中,他们联手获得胜利。
说起来,那组失败人好像从昨晚开始就没再看到。
他和阿梦比队友更有默契,他们不是来到这里之后才认识,念中学时,他们就是同学,虽然不算熟悉,但好歹当过三年同学。
阿兵平复心情,开始思考阿梦当年做过什。
记忆里阿梦不是很清晰,依稀记得有脸雀斑,五官扁平,戴着眼镜,唇角下撇,即便笑起来,看上去也没有多少笑意。他们班是文科班,长得漂亮、擅长打扮女生不少,阿梦这种丑八怪,男生们根本不屑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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