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觉得,这是场谁也不想发生事故。
山里下起雨,让本就寒凉温度又下降几度,急救中心传来消息,有两名重伤者已经去世,而到次日,死者达到六人。
特警们已经返回市局,他们教官却没有同回去。这天,凌猎身份从特警队“特邀”教官又变回重案队“外挂”。
被魔鬼教官折磨那多天,换回温和教官,特警们居然有点水土不服,分别还没多久,就开始自虐地想念凌猎。
凌猎却没工夫想念他“孩儿
他此时还穿着特警制服,神色带着丝肃杀气。当时刑警和医护人员还没到,赶来只有俱乐部安保和这群身着黑衣特警,赵皆早就看到他,知道他是特警头儿,但没想到他会来和自己“聊天”。
“这……这倒不是,只是带个队,们单位奉行以老带新。”赵皆说得吞吞吐吐,“也只是按照公司流程在走,真要让个人来负责,也负不起啊。”
凌猎视线越过他头顶,看到另外三位没有上桥员工,都是男性,块头比较大,此时全都蜷缩着肩膀,有在哭,有默不作声。
“你们怎安排上桥顺序?”凌猎又问。
赵皆说:“胆子大、体重轻走前面,女士走中间,小欢是因为胆子太小,非要和起最后走。他们几个体重大点,就,就压轴。”
休息下吗?觉得她也需要去医院检查下。有什你们可以问。”
席晚没办法,只好先让小欢去旁坐着。她刚才刚想问小欢在桥边有没有察觉到什异常,拓展开始之前俱乐部有没有就安全问题做详细解释,这些都是最常规、务必要解问题。但小欢支吾片刻,竟然就崩溃。
见季沉蛟和凌猎过来,她连忙招呼:“有多少伤亡?”
赵皆垂着头微微上扬,但这个动作极其细微,谁也没注意到。
“重伤难说,伤到脊椎,今后生活恐怕困难。”凌猎说着,目光落在赵皆身上。
凌猎说:“那照这说,你应该走在前头。”
“走过次。”赵皆挺起胸膛,似乎对凌猎咄咄逼人有些不满,“俱乐部人示范之后,也示范个来回,这趟最后走,也是想照应照应他们。”
凌猎点点头,“解。”
全部伤员已经被转移,但现场调查仍在进行。重案队陆续给俱乐部工作人员、能开口凡飞员工录完口供。凡飞这边坚持他们都是按安全规则进行项目,没有在桥上摇晃打闹,也保持着正常行进速度,而且当时还有工作人员在旁监督,就算他们在桥上太挤,工作人员也应该提醒。事实却是,工作人员不仅没有提醒,还在旁抽烟聊天。
俱乐部方也感到非常无辜,他们说每个项目设施每个月都会维护,确保不会出现安全问题,发生这样事,他们也很愤怒很难过,会全力配合调查,该赔偿他们绝对不含糊。
赵皆立即收回视线。
“这是凡飞这次拓展负责人赵老师。”席晚说:“正在跟他解事故发生前情况。”
赵皆连忙说:“不是什老师,叫赵皆就行。”
凌猎视线就像那断掉绳索,毫不客气地勒住赵皆。
“负责人是什意思?”凌猎说:“对所有员工安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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