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审问没有问出多少信息,但无所谓,嫌疑人和警方是个互相
季沉蛟说:“哦?那你倒是说说,们怎纵容恶意和犯罪滋长?”
汪英灼眼神不善,“你不懂。”
“也许你可以说服。”季沉蛟说:“用你们那套天真、浪漫理论。”
汪英灼:“你在讽刺?”
季沉蛟:“在规劝你。”
季沉蛟说:“没点想法?”
汪英灼笑道:“薛斌挺让失望,看着张牙舞爪个人,抗压能力这差。还指望他冷静下来,想好,给当个下线。看他这模样,估计不成。”
季沉蛟:“怎,这时候还想着发展下线?不是他不成,是你不成。”
汪英灼脸上惬意渐渐收敛,半分钟后,冷笑道:“没有犯罪,而你们穿着这身制服,不过是充当这个世界帮凶。”
“哦?”季沉蛟没被他激怒,“说得这冠冕堂皇,那你躲什?”
忙碌,不仅要指挥夏榕市这边搜捕,还要和其他城市兄弟单位随时沟通。不久,最初锁定嫌疑人、参与者全部被抓获,经过审问,他们又供出新嫌疑人和参与者。
引诱薛斌加入“游戏”汪英灼在凤夏山以南城市被抓,特警将他带回夏榕市。
他穿着被泥水打湿冲锋衣,脸上有两道伤痕,看上去有些狼狈,和上次在丰市见面时判若两人。
但他眼神倒是贯明亮,甚至因为站在警察对立面上而发出疯狂光芒。
季沉蛟隔着审讯桌看他,觉得他视线就像咬过来毒蛇。
汪英灼喝道:“滚!”
凌猎靠在走廊上,季沉蛟出来,他就张张手臂,“听见们小季被吼。来,猎猎哥抱抱。”
季沉蛟低头笑声,走过去,微微伏低,在凌猎耳边说:“至于吗猎猎哥?”
“哎呀!”凌猎赶紧跳开,揪住自己耳朵使劲搓,“你辣到耳朵!”
季沉蛟:“……”
汪英灼怔,眼中多出丝怒气。
“你们这轮‘游戏’已经结束,你不用再待在凤夏山吧?那你为什不回丰市?不和任何人联系?放弃你那锦衣玉食生活,也要像个野人般躲在村里。”季沉蛟说:“你图什?苦行吗?”
汪英灼唇角微颤,没立即回答。
“你当然不愿意苦行,你得到情报,你们‘粉面具’已经被警方盯上,而作为薛斌引路者,你更是警方重点照顾对象。所以你不敢回丰市。”季沉蛟嗤笑声,“看来你还是知道自己干不是什见得光事,你也害怕被警察抓起来。”
“怕你们?”汪英灼昂着头,眼睛和鼻孔都鼓着,“害怕”词仿佛戳到他神经,让他瞬间亢奋起来,“在为世界变好而努力!你们在干什?你们在纵容恶意和犯罪滋长!”
“知道薛斌现在是什情况吗?”季沉蛟点开个不到分钟视频,推到汪英灼面前。
视频是黄易发来,薛斌被强制接受心理干预,在见心理医生前,奔溃地坐在地上大哭。
审讯室里充斥着个成年男子嘶哑哭喊,旁刑警看着画面,忍不住皱起眉。
但汪英灼垂眼看着视频,神情却毫无波动。
视频很快播放完毕,审讯室安静下来。几秒后,汪英灼抬起头,毫无触动地看着季沉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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