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猎这才乖乖看向他,“嗝!”
季沉蛟穿着跑步衣服,“昂,跑步经过。”
说完看见凌猎提着保温杯,把拿过来,“跑几公里,给喝点儿。”
“啊!”凌猎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季沉蛟块冰差点卡喉咙里,回头怒目而视。
凌猎大呼:“可以解释!”
许将:“……”
“说下午,不口干啊?”凌猎提着个毛线兜,里面装着他保温杯,“行,你也自己想想,有些事情,你要转过那个弯儿,就知道根本不是什大事。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
晚霞挂在天边,凌猎坐地铁回去。过安检时保温杯被查看,他有点不乐意被别人碰。
路上接到阿旦电话,这油腔滑调神棍说,兔旺就要回N国,想再起聚聚。
凌猎:“啧,你们是想请厨师吧?”
下午,检察院车来市局接凌猎,沈栖趴在窗户看,“靠,检察院又找哥麻烦?”
这回是凌猎去给别人找麻烦。
傍晚,场说不上愉快“会晤”结束,周小峰想请凌猎和许将起吃个饭。凌猎笑道:“不吃,回去看看季队长有没事儿使唤。”
许将站在门边,眼睛有些红,“你确定他们会按你说做?”
凌猎说:“不确定。”
吗?”
前两天,季沉蛟带着保温杯来上班,摆在桌上最显眼位置,生怕别人看不到。有空就带着杯子去接热水,席晚看见问:“新杯子啊?看着挺贵。”
季沉蛟:“啊,凌猎送。”
席晚:“……”问你谁送?
凌猎座位上也有个面生保温杯,席晚见过季沉蛟催凌猎去加热水。
“给你买保温杯,就是让你装冰块?”
客厅灯打开,凌猎盘腿坐在沙发上吃切好水果,埋着头挨训。他灰蓝色保温杯可怜巴巴地放在茶几中央,“尸首”分离,里面冰块已经被某位狠心队长倒干净。
凌猎口猕猴桃下肚,老实说:“不是。”
季沉蛟在茶几和电视之间转来转去,摆事实讲道理,他走到哪儿,凌猎就歪到反方向,认错态度十分端正,但个眼神都不给他,看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季沉蛟说完,看凌猎这不倒翁模样,再看电视正在播狗血剧,气得两眼冒金星,抢过遥控器,调到新闻频道。
兔旺赶紧在旁说:“猎哥,出钱!”
凌猎想到上回查案子,好像还欠着这俩神棍顿饭,于是约时间。
兔旺:“等您呐!”
出地铁,凌猎就看见季沉蛟。这地铁口离市局和家属院虽然不远,但季沉蛟散步肯定散不过来。
凌猎笑着溜达过去,“季队长,真巧啊。”
许将拧紧双眉。
“但知道这是你机会。”凌猎说:“不然呢,你还能想到更好办法?你不愿调岗,无法待在原来岗位,心态崩,再过半年,你是不是就要脱制服?”
周小峰拍拍凌猎肩膀,示意他别说。
“让他说。”许将站得笔直。
凌猎却笑道:“没。”
敢情凌猎背着季沉蛟在杯子里加冰块?
凌猎小声说:“别让小季知道。”
席晚哈哈笑,“好,好。”
凌猎还很有道理,“保温杯,又不止装热水才叫保温杯,是吧?”
席晚:“是,是,您说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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