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金流云所住楼层,金流云在前面引路,房门打开,里面漆黑片。金流云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这人不太喜欢阳光,平时窗帘都关着。”
说着,他打开门口通道和客厅几盏灯,屋内下子亮堂起来
“噢?”
“你给照片,回去清点之后发现少张单人照。不知道是不是落在你那儿?”
“是吗?后来整理照片时,没有看到你说单人照。”金流云回答得很从容,还出人意料地发出邀请,“人老,记忆不太好,要不这样,你随到房间里看看?”
今天季沉蛟没有搜查证,按理说是不能搜东西,但既然金流云主动提出,他自然不会拒绝。
电梯上行,金流云感叹道:“多年没回来,没想到国内酒店已经修得这好。本来打算在夏榕市待几天就走,这住啊,就有点舍不得离开。”
但既然查到人在玉容咏歌,那就方便。季沉蛟出示证件,让前台查赖克海入住记录及同行人员,还专门拿出商场监控核对。
这下,人就查出来。
神秘男子名叫金流云,六十岁,来自国西南O国,于半个月前办理入住。和他同行包括赖克海在内,共四人。
金流云刚离开餐厅,季沉蛟就挡在他面前。他起初似乎没有认出来,两秒后慈爱地笑起来,“又见面,你也住在这里?”
季沉蛟不露声色地观察他,他和那天样面带笑容,很难让人联想到罪恶,所以连凌猎也会放松警惕,觉得他只是个思乡心切,归国寻根老人。
没注意到。
双方分开后,男人还在商场中庭待会儿,在露天咖啡馆要杯饮品,其间没有人靠近他。
九点多,他搭乘辆商务车离开。
季沉蛟:“查这辆车。”
车牌被拍到,接下去就好办。车来自个高档车行,老板翻出资料,证明这车是租出去,租车人名叫赖克海,是个外国人。
季沉蛟问:“你之前待在哪里?”
金流云说:“O国,十几岁就跟着家人过去,根儿都在那儿呢。”
警方调查到也是金流云在O国做生意,祖籍在国东南化海市。
这次见面,大概是有个主观上判断,季沉蛟更加觉得金流云口音和邢永旦有相似之处。
可金流云祖籍给这相似找到解释——茧岭镇就属于化海市。可能当地人听得出城乡口音差别,但是在季沉蛟听来,这种差别可以忽略不计。
“不住在这里,只是碰巧过来查案,得知你住在这里,想顺道问你几个问题。”
金流云露出疑惑神色,声音微微提高,“查案?你是警察?”
季沉蛟出示证件,“是,那天多谢你帮拍照。”
金流云脸上没有半点失措,“你查是什案子?和有关吗?”
季沉蛟说:“这倒不是。但有点私人问题。”
季沉蛟根据车行提供联系方式找到赖克海,此人竟然住在喻氏集团旗下酒店玉容咏歌。
这地方季沉蛟实在是太熟悉。
喻氏集团虽然正被调查,但玉容咏歌仍在正常营业,只是社会上都知道喻氏要完,宾客们大多不愿再住玉容咏歌。
赖克海说话结结巴巴,很不流利,说是陪老板过来谈生意。
季沉蛟问老板是谁,赖克海就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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