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侧过脸，“你不舒服？”
金流云眼角
皱纹轻轻颤抖。在季沉蛟印象里，这似乎是他第
次流露出不受控制情绪。
“没事，吹
点冷风。”金流云神色恢复如常，“走完这圈，
们就回去吧。”
金流云无奈道：“再探讨下去，或许话题就要进入哲学领域。”
两人同在步道上走着。越来越多街灯亮起，行人还是样多，和白天几乎没什
区别。
季沉蛟重复问题：“你去过L国吗？”
金流云说：“那里比O国还乱，没那个勇气。”
“但是L国比O国更赚钱。”
季沉蛟：“是吗？也不知道为什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你先表达出对关注？”
金流云笑容收敛些许，散发出种淡泊、不怒自威气势。
“们那天排队遇见时，并不知道你是警察。看你们站在起画面很和睦，所以忍不住多拍几张，仅此而已。”
季沉蛟比上次在酒店见面时多几分攻击性，“金先生，调过监控，进入人造星空之后，你相机就没有从们身上移开。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单人照消失得很蹊跷。”
他没有明确提问，却将问题抛给金流云。
季沉蛟说：“已经是晚上。”
金流云和蔼地笑笑，“在O国，晚上没有这热闹，大家也不爱上街。”
季沉蛟说：“O国晚上很乱？”
“允许枪支流通，能安稳到哪里去？”金流云说：“白天还好，晚上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季沉蛟说：“但你们去得早，在O国能赚钱。”
“有命享才行。”
又走会儿，季沉蛟不再提问，“那个从楼上摔下去人，和你算是半个老乡，他就曾经去过L国，还是L国个很有名帮派里成员。但不知道什原因，他在很多年前从L国逃回来。”
边说，季沉蛟边观察着金流云反应。他表情始终很平淡。
“这个人被杀害原因，们推断很多种，最近终于发现种也许最接近真相。在他逃离L国时候，在L国，有个很重要女人死。”
金流云忽然发出声短促呼吸。
旁健身器械上，几个老人正在谈论坠楼案。群众虽然不像警方那样掌握切实线索，破案热情却十分高涨。短短几分钟，他们就分析出三种可能。
金流云看向远处，笑道：“你觉得照片是藏起来。但们素不相识，有什理由藏起张陌生人照片？”
季沉蛟说：“这也是想不通地方。所以忍不住关注你。”
金流云摇摇头，“那只是张照片。季警官，也许是因为你职业，所以您才放不下这张照片？”
季沉蛟说：“也许是吧，什都不怀疑，那当不刑警。张照片出现又消失，不在这里，也不在你那里，那它能到哪里去？”
金流云：“这倒是，富贵险中求嘛。现在年纪大，才想过更安稳生活。”
季沉蛟：“像O国这样地方不少，更西边L国情况也差不多。”
金流云停下脚步，平静地端详季沉蛟。
季沉蛟也半转过身，与他对视。
须臾，金流云笑起来，“季警官，你是不是过于关注？好像所有关于这个人事，你都要打听清楚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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