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麻利地将两屉包子往桌上放,“他们以前经常来吃,每次都是那个队长给钱。”
凌猎眨巴眼,“嗯?”
老板忙活去,季沉蛟分好筷子递给凌猎,“他是说宁队。以前宁队老带们来吃包子。”
凌猎点点头,咬口包子,
在去吃早饭路上,凌猎滔滔不绝地控诉季沉蛟,就差点声泪俱下,“你居然说这样光荣警察是只耳,黑猫警长都不会饶恕你!们吃什?”
季沉蛟停在家包粥铺前,“吃不吃酱肉包子?”
风吹过,把凌猎翘起头发吹得动动,像是“只耳”竖起来。
“呀,们夏诚实居然要吃酱肉包子?太阳打西边出来吗?”说着,凌猎手搭凉棚,夸张地向西边看去。
季沉蛟拉着他坐下,“老板,屉酱肉,屉鲜肉,八宝粥,皮蛋瘦肉粥。”
宁协琛没注意到还好,若是注意到,定要叫他吃完屉才作数。
他对包子没什好印象,后来和凌猎重逢,凌猎对幼儿园酱肉包子情有独钟,他也是花好久才理解。
可现在,看着眼前弥漫晨雾,他忽然有些想吃包子。不是买带走,是坐在支起桌子边,面前摆着刚从灶上拿下来屉盒,缺口海碗盛着不太浓郁米粥,几个小碟放着各种酱菜。
身后传来脚步声,季沉蛟转身,只见凌猎打着哈欠靠在门口。去L国之前剪寸发稍微长长点,打盹时睡翘,沾水也压不下去,支棱着像只耳朵。
季沉蛟低头笑声。
控制得不错,前阵子和特别行动队开会,听沈寻说北方有几个城市简直要老命。
必须尽快找到柏岭雪。
但柏岭雪到底在哪里?
转眼就快到春节。
大街小巷新年气氛浓郁,过着普通生活市民并不知道警方正面临场苦战。季沉蛟熬宿,早上难得地起晨雾,窗外白茫茫片。
老板说:“自己舀哈。”
季沉蛟舀好两碗,发现有点烫,便没有交给在旁等待凌猎,起端到桌上。
凌猎:“你怎不要两碗八宝粥。”
季沉蛟:“你哪顿能缺肉?”
凌猎笑嘻嘻,“确实。季老板,怎突然想吃包子?”
凌猎打哈欠打得泪眼婆娑,“好心来叫你起去吃饭,笑什笑?”
季沉走过去,扶着凌猎肩膀,把他推到镜子前,“像什?”
凌猎愣愣,“什像什?”
“只耳。”
“……”
季沉蛟想起,刚成为刑警时,夏榕市到冬天,经常会起晨雾。那时他跟着宁协琛出任务,熬夜是常事,而且经常会去县城乡镇,协助调查当地命案。乡下晨雾更浓,再加上早餐铺总是白烟弥漫,整条街哪里都是雾蒙蒙。
宁协琛总说出来办案,到饭点定要吃饱,别管吃是什,别挑食。
宁协琛最喜欢吃包子,个头越大越好,里面肉越油越好,几个包子和粥、咸菜起下肚,还要打包带上几个,万没下顿,就可以将就下。
好几次,通宵办完案,宁协琛都带着队员们去包子铺果腹。季沉蛟那时虽然还没开始在意身材,但也不大喜欢吃包子,因为包子味儿大,吃说话总觉得不自在。
但他个新人,不好在前辈们吃包子时去隔壁嗦粉,所以只能参与,勉强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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