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辉心里想笑，但他知道要是笑
出来肯定会惹毛梁方怀，于是立刻扯大旗：“
这不是担心你第
次给学生指导论文没有经验吗？所以就让们组学生起旁听，锻炼你
应变能力。”
梁方怀幽幽开口：“谢谢。”
楼辉信誓旦旦：“没事，下次你也可以让你学生来旁听会议，咱俩谁跟谁啊！”
梁方怀在心里盘算会儿，自动忽略楼辉后半句话，点点头：“行。”
于是，两位老师就着指导论文这件大事，愉快地商讨让学生感到快乐九十九种方式，最后和谐有爱地回到宿舍，只留下在教室里吹着秋风看着论文写作要求瑟瑟发抖大四学生。
梁方怀：……
“毕业论文第次会议现在开始。接们楼主任通知，大四学生论文是从现在开始筹备，到下学期答辩，期间共有三次上传到学校论文系统查重机会……”
梁方怀把他对毕业论文时间规划放在PPT上，接下来两周时间完成开题报告，第三四周找到与自己论文相关参考文献（中文和外文总共要五十篇以上）。下面二十三名学生看到PPT上明晃晃“近期计划”四个大字，都陷入沉默。
梁方怀又切换到下页PPT，上面只有个邮箱地址：
“组长是俞婷对吧？你负责收齐大家开题报告和参考文献，分别在第二周周五和第四周周五之前发到邮箱。”
入各自论文指导群。梁方怀进群，就看到学生们刷屏：
【梁老师好！】
【梁老师早上好！】
【梁老师早上中午晚上都好！】
梁方怀：……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被楼老师占便宜梁老师和占梁老师便宜楼老师～～
（夫夫世界们不懂……）
楼辉也适时开口：
“咱们组组长是谢真真对吧？到时候也把组员开题报告和参考文献同步发到邮箱。”
梁方怀讲半天，临听到楼辉轻飘飘句话，不由得冲他瞪眼。
梁方怀和楼辉到教室外面谈话，把教室留给学生去拷贝课件。
梁方怀看楼辉眼：“你今天晚上时间那
多啊？专门过来收渔翁之利？”连他都感受到自己语气里半是撒娇半是抱怨态度，话刚说完耳朵就红。
【大家论文选好题吗？开题报告写吗？】
发送成功后，梁方怀再没等到学生回复。
周五晚上梁方怀去给本组学生开会。楼辉不想个人在宿舍当望夫石，索性也喊上自己组里学生，同闯进梁方怀申请教室。
梁方怀看看楼辉：“你们？”
“梁老师，把学生当成你学生就行。不要客气。”楼辉坐在第排，掏出笔记本，他身后十五名学生也齐刷刷坐下，抬起头眼巴巴看向讲台上梁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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