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接受过义务教育
人，有没有读过孔融让梨？知不知道六尺巷故事？你们想留下来，就在你们桌子上贴‘谦让’两个字，不然就都回你们学校专心准备毕业论文吧。”
两人安静地闭上嘴垂头不语，楼辉也不想再说下去，和曲行之讨论接下来教学安排。郭芸芙估计刚刚下课，咋咋呼呼就闯进办公室道：
“刚刚
听魏主任说咱们办公室有大瓜，什
大瓜啊？方便分享
下不？”
“坐吧，说说是怎回事？”
梁方怀被楼辉挪到他办公桌前，但他桌子地理位置优越，抬头就能把几人情况看得清二楚。凌净道：
“曲老师让们挑办公桌，挑
边边这张，然后出去打水想回来擦桌子，回来就听到她们吵架，不知道她们吵什，声音实在太大……”
梁方怀：……你这说和没说有什区别？
徐筱筱怒道：“你就是看着郭飞扬和你都是云杭大学，所以你包庇她！她抢桌子，还先出口伤人，你别说你什都不知道！”
郭芸芙吐槽得激动，连饭都不想吃。梁方怀忽然觉得，自己早上面试那些还挺不错。
“今天早上没见着个好面试者，让他们返厂重新修炼修炼吧。”郭芸芙身心俱疲，转头问，“梁老师，你那边情况呢？”
梁方怀想想：“第二个面试者是其中表现最好、让印象最深刻。”
郭芸芙去看录像回放，梁方怀问：“楼老师，今天早上情况怎样？”
“孩子们还年轻。”楼辉淡笑着道，“可以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可以说是孔夫子面前读孝经。”
郭飞扬更气：“明明是先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怎就是你？”
楼辉冷静地开口：“诸位，现在还是实习期，合同都还没签呢，就已经吵起来。既然你们气场不合，那就各回各家吧，郭飞扬，今天回你云大去，徐筱筱，你今天也回你J大。”
两人瞬间安静下来。
“曲老师是咱们专业元老，你们可以问问曲老师，咱们专业老师有没有发生过纠纷？即便有争吵，那也是因为学术交流意见不同引发，像今天这样为张桌子能吵到整个学院都来围观，还是第次。”
楼辉说着看眼门口，这里平时鲜少有人经过，但刚刚短短时间已经有十几人次来回往返，楼辉忍不住叹气，
梁方怀：……这，难道是什好话吗？
下午三人在办公室查看录像，又让李院、书记等人看几个表现较为优异老师，最后定下云杭大学凌净和郭飞扬、J大徐筱筱到G大自然地理与资源环境专业实习，三位新老师都还是研三在读，可以起讨论毕业论文，应该也挺有共同语言。
不过这只是老教师们想法，三位新老师才第天任职，郭飞扬和徐筱筱两位女生就爆发争吵。
接到信息时，楼辉扶着梁方怀轮椅正在回办公室路上，两人都是脸茫然，莫非这就是新官上任第把火吗？
不紧不慢去到办公室，进门梁方怀就看到曲行之老师坐在自己位置喝茶，路老师戴着眼镜敲电脑，显然是副不理俗世样子，凌净手足无措地站在边似乎想当和事佬但却以失败告终，楼辉打量几人眼，目光落在凌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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