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方怀站在
边，看着主治医生
嘴张合，只觉得脑子晕乎乎，似乎下秒钟就会倒下去。
“……疼痛感是正常，现在镇痛剂有效，但是接下来镇痛剂作用会越来越小……可能伴随恶心、呕吐……”
“……会出现精神异常现象……有产生幻觉、幻听可能……”
梁方怀继续保持沉默，冷眼看着楼辉自由发挥。
楼辉叹
口气，认真道：“李院，
留下来不全是为您，也是为自己，您和夫人照顾良多，如果现在转身走之，别说自己看不起自己，老公也会嫌不干人事。到时候们家庭产生矛盾纠纷，您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李院哑然，似乎是被说服。楼辉看着梁方怀，道：“待会先载你回学校，顺便去宿舍拿些衣服，晚上在这里睡。”
李院：“不用……”
“对李院，你宿舍钥匙给，让郭老师帮夫人收拾几套衣服。”楼辉知道夫人和郭芸芙向来关系亲近，那就让她来跑个腿就行。
泛着疼。
“小楼，小梁，辛苦你们。”
李院脸上支撑不起个笑容，只能保持着个难看表情。楼辉打断他话，道：
“李院，如果你这
见外，和梁老师现在就回校。”
“好，不说。”李院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也看向墙壁。病房内院长夫人睡得昏昏沉沉，病房外李院却很是清醒，甚至已经规划好百年之后各项安排。
李院无奈地摇摇头，拿出钥匙递给楼辉，似乎想说些什，但又把话咽回去，楼辉道：“李院，等回来，好好照顾夫人，夫人会没事。”
纵是名字这些安慰之言很是虚假，但楼辉还是遍又遍地说，仿佛说多几次就可以让夫人好起来般，梁方怀心里难受，生怕出口就是哽咽，便没有和李院道别，垂着头跟在楼辉身后离开，在拐角处刚好遇到几位医生查房，看到楼辉便喊住他道：“6号房病人儿子对吧，你先过来下。”
楼辉点点头，走过去。
“你妈妈具体情况，还有部分没有说出来。”主治医生道，“你爸爸情绪波动很大啊，你爸爸也是上年纪人，有些话们怕说他内心会受不，只能先跟你说，你自己斟酌着跟你爸妈说下。”
楼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好，您说，听着。”
“你们再坐会儿就回学校吧。小楼，最近学院工作你看着帮忙。”李院想想，开始赶人。
“梁老师，你再坐会儿就回学校吧。最近学院和专业工作你看着帮忙。”楼辉也转过头，对梁方怀吩咐道。
梁方怀：“……”
李院无奈：“别胡闹，现在没有心情跟你们说废话。”
楼辉点点头：“知道，所以让梁老师先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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