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你别这
叫
。”
“那叫什？牧牧？小牧？阿牧？”
李牧：“……加联系方式可以，你叫全名。”
“好
李牧。”葛砚秋从善如流，保存
他号码后又认真询问，“那们什时候约会呢？”
李牧已经无力，生无可恋地摆摆手：“……随你。你开心就好。”
烂好心，既然醒就退房各回各家吧。”
李牧懵懵地站起来准备穿衣服，但腰间浴巾松松垮垮
下子就掉下来，他惊叫声连忙捂住，葛砚秋看眼，嗤笑道：“啧，有什好遮遮掩掩，昨天晚上又不是没看过。”
李牧：“……你什意思，懂不懂什叫矜持！可是很矜持！”
“没错，矜持得昨天晚上又唱又跳地开演唱会，矜持得拉着大喊大叫，矜持得在浴室里蹦迪……”
“别说别说别说！”李牧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是不小心喝醉，会补偿你，你要多少钱？”
“那就现在吧。”葛砚秋自然地牵起他手，走进附近餐馆，点两份粥，“好好吃个早餐吧。”
李牧昨天晚上喝酒，醉之后又吐，早已饥肠辘辘，便也坐下口口缓缓吃着，海鲜粥味道很是鲜美，但他长期住在山上，极少吃到这大份海鲜粥，很快就扫而空。
“小笼包很好吃。”葛砚秋吃得更快，已经点笼在吃着，李牧也不和他客气，用筷子夹个，刚刚吃完，葛砚秋手就伸过来，在他嘴角轻轻抹下：“怎吃，嘴角都沾到。”
“钱？”
葛砚秋忽然不爽，转过头直视着李牧双眼：“你忘记？昨天晚上，你可是让当你男朋友，既然你追，那就勉强答应，情侣之间，何必计较那多呢？”
李牧：……危！
当他揉着脑壳子走出旅舍看到阳光那刻，才发觉自己不是在做梦，真莫名其妙多个男朋友。
“男朋友，加个联系方式吧。”葛砚秋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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