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还太心慈手软,让你还能侥幸活下来。”梁方怀咬牙道,“楼辉,你以为这次会放过你吗?”
楼辉摇摇头:“不是你放不放过问题,是想不想放过你问题。”
“什意思?”梁方怀心里陡然生起不详预感,接着眼前花,楼辉竟然突破他设下屏障,直接掐住他脖子。
“……”
梁方怀根本开不口,只能无力地握住楼辉手挣扎,但楼辉并没有给他半分机会,道:“怎,很意外吗?”
梁方怀讶然,但想到传闻中说南山山长乃是奇人,便敛异色,道:“有劳。”
进山门,沿着山间小径缓步前行,两个童子看上去只有六七岁,但走得毫不吃力,甚至路还能为梁方怀介绍二。梁方怀听着二人对答自如,心里讶然赞叹。
“先生,到,山长就在院里,请先生独自进去。”倚南道。
梁方怀点点头,抬脚跨过门槛,眼前蓦然出现阵幽光,他眩晕片刻很快又回过神,把另只脚跨进去。
“梁先生,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梁方怀早就听闻南山上有位老山长。
听闻他面红无须,双眼睛目光灼灼,似乎能够窥见人心。
于是,经历官场失意之后,他决定前往南山,在南山上寻个去处。
早年间,他曾经途经江河,越过山川,见过无数盛景,但上南山,他还是为这清雅精致而感到诧异。
“这……”
可能因为楼辉有意松松手,梁方怀勉强能说出几个字:“……你、你不、会……”
“你说什?”楼辉索性松开手,左右这人都逃不出去,那就先留他条命吧。
梁方怀剧烈地咳几声,好不容易才恢复声音,深呼吸口气,缓缓开口:“你不会得逞!”
“哈哈哈哈哈!”
楼辉笑几声,看向四周。他似乎早已在山中设下屏障,此时梁方怀并不能窥见方圆丈之外景象。楼辉看着狼狈坐在地上梁方怀,问:“你是哪里来
个低沉凛冽声音传来,让梁方怀脸色骤变,前面赫然是个熟悉身影,梁方怀皱眉问:
“怎是你?山长呢?”
“就是山长。”那个身影缓缓转过来,露出张瘦削面庞。他轻轻嗤笑声,道,“很意外吗?莫非,你真以为死?”
梁方怀脸色变,像是被说中心里话。
“啧,真是无情……还以为,你至少会内疚番呢……就那盼着死啊……可惜,还没有得到你,怎可能会死呢?”
“你是何人?来此地作甚?”
个童稚声音让梁方怀回过神来,前面站着两个守山小童子,个眼珠子滴溜溜看起来很是顽皮,另个表情肃然,开口道:“傍山,不得无礼。”又对梁方怀拱手行礼,问:“先生到此,所为何事?”
梁方怀也拱手回礼,道:“到此寻山长,有事相谈。”
名叫傍山童子撇撇嘴,压低声音:“咱们山长岂是什人都能见?倚南,打发他回去得。”
“傍山,你再放肆,回头同山长说。”名叫倚南童子也低声警告,然后恭敬地对梁方怀道,“先生请。们山长晨起卜卦便言明今晨有贵客到访,嘱咐们前来相迎,傍山无礼,请先生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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