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早上学生们
答辩经历作为经验，下午答辩学生表现总算好
些，梁方怀虽然也指出不少不足之处，但语气还算温和，让学生们感受到什
是地狱模式和困难模式差别。
接连两天答辩结束，就到大四学生们狂欢——拍摄毕业照。出于疫情防控要求，学生家长并不能进入学校和学生参加毕业照拍摄，但不少家长还是千里迢迢赶到校园外，等待学生们走出校门陪他们在校门口拍几张身穿学士服照片作为纪念。因此，那段时间，老师们都很少踏出校门口，就怕不留神被学生逮住，跟着他们去吃“散伙饭”。
热热闹闹毕业季过去，毕业班学生们也陆陆续续离开校园。梁方怀像往常般走在校道上，却感觉热闹氛围像是凝滞几分，连空气仿佛都没有那清新宜人。楼辉也察觉到他心情略有些沉闷，索性拉着他去郊外散心。
G市城郊有个如诗如画村子，原本是个贫困村，但近年在旅游产业带动之下已经摘除“贫困”帽。汽车停在村外，沿着平整村道步行进入，道路侧墙壁上描绘着漂亮风景，看得出绘画者对于村子景致进行十分用心观察，才能融情于景，将这里风景画得如此优美。
“很久没看到这大片草地。”梁方怀眺望远方，感慨道。
很冲，听到这话不由得笑道：“
是什意思，路老师难道会不知道？咱们办公室里谁近年都没有发表过论文？他们不知道，你难道还会不清楚？”
路杰阴沉着脸道：“难道实力就是单纯凭借发表论文数量吗？”
薛平志摇摇头，道：“可没这说，意思是，有实力老师，发表论文只是在他职业生涯里锦上添花，不像些老师，可能穷其生都写不出篇好论文。”
这话就差指着路杰鼻子骂，张娆都忍不住扬起笑弧，而路杰心情就没有这快活，径直摔门离开。
楼辉看摇摇欲坠门，平静开口：“徐老师，待会打个电话保修下。”
眼前是片绿得晃眼草地，而在草地尽头是片金黄麦地，小小人影在麦地里忙忙碌碌。两人绕过草地，又看到万顷果园，不远处矮山上也种植着果树，空气里似乎都飘着沁人心脾果香。
“查过攻略，这里可以供游客自行采摘水果。”
两人循着路标找到果园入
徐筱筱开始就木愣愣坐着，听到这话连忙跳起来：“好、好主任，现在就去。”
看着徐筱筱落荒而逃背影，楼辉有些奇怪，但他注意力更多是放在统分表上，这届学生，是远不如上届学生……
在心里刚刚闪过这个想法，楼辉就不由得笑：每年都是带着这个想法，，觉得带出来学生届不如届，长此以往，岂不是说明自己教学能力愈发没有长进？
在心里摒除这个错误想法之后，楼辉才抬起双眼扫视圈，道：“郭老师，你把早上分数整理下。”
“好。”郭芸芙已经打开电脑，就等着楼辉发话，她边借助便利查看着自己小组学生分数边嘀嘀咕咕抱怨，梁方怀位置和她比较近，于是也听得很清楚她对路杰抱怨，不由得为路杰老师鞠捧同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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