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程锦喊道，没有动静，他回头向摄像头大喊，“打开门！！”
监控室里屈跃看向谢铭，“他会杀
他
。”
谢铭喉咙被硬物哽住，她很努力才发出声音，“你敢让他去看他，倒是不敢开门？打开。”
屈跃沉默着又按下
个按钮。
厚重玻璃往侧滑开，杨思觅听到声音，警惕并灵活地往后跳开。程锦没有动，他想上前抱紧杨思觅，但怕惊吓到他。杨思觅又看程锦会，然后走上前，他抬起手，他手在空气中停停，然后落到程锦脸上，程锦脸上马上出现道血口子。杨思觅闻到血腥味，好奇地收紧手，伤口被划得更深，血涌出并蜿蜒流下，他通红眼睛亮，似乎又红些。程锦捉住杨思觅手，把它慢慢地从自己脸上拿下来，“思觅，
们该回家。”他略低头拉起衣摆，擦拭掉杨思觅手上血迹，但他脸上还未愈合伤口又落下新血滴，他再次擦去……
最好是正确。以后你可记得注意安全。”
屈跃终于脸色变，杨思觅现在力量更是恐怖，被他追杀人真会成为悲剧中悲剧……“会随身携带保镖。”
“嗯，多带几个。”
“……”
敲门声响起，来正是程锦，进门他眼睛就锁定在银幕上，人直直地走到银幕前，“带去见他。”他声音在颤抖，为让人能听清，他不得不放慢语速。
监控室里屈跃和谢铭两人从打开玻璃后就开始摒住呼吸，到此时屈跃终于呼口气，“有效果，看杨思觅眼睛。”他说话声音很轻，好像怕惊动什
样。
“嗯。”杨思觅眼中血色正在褪去，谢铭眼睛却红，她把头往旁边转开些，这时银幕上杨思觅开口说什，然后他失去知觉，在跌落到地面之前，被程锦紧紧抱住，谢铭大喊，“医护人员！……”
戚文清绕着床上杨思觅转来转去，他满脸惊喜笑容，“就知道他肯定能成，太弱人根本扛不住药效，他适应得很好，在第次药副作用发作时他就能有自己意识，他以后定会越来越适应这种感觉，直到他在发作情况下也仍能保持清醒
屈跃按下墙上个按钮，右边墙上打开道门，露出个阳台，阳台下面空间很大，分布着些特殊材质大盒子，周围安放着各种仪器及监控设备。
程锦跑上阳台，阳台两侧都有通往下面楼梯，他跑下楼梯，跑到杨思觅所在那个盒子前，他双手和脸都紧贴到玻璃上。
杨思觅正在用合金墙磨着他锋利新指甲，墙上布满清晰划痕，他听力很灵敏，这个有隔音效果金属盒子也没能阻碍到他，他回头好奇地看向程锦，然后放弃金属墙，朝程锦走来。
程锦看到杨思觅眼神，杨思觅现在认不出他，最遥远距离便是对面不相识。程锦泪水滑出眼眶，沾湿玻璃。这生要承受多少次心如刀绞？但如果心碎能换你平安，那再多次又何妨。
杨思觅手隔着玻璃摸向程锦脸，指甲刮过加强加厚钢化玻璃，发出尖锐刺耳声音，并在玻璃上留下几道清晰划痕，没能碰到他想碰东西，他皱起眉，然后使足劲想撕开面前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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