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皱眉打开手机中
录音仔细听
遍，难怪觉得这
不对劲，这录音里声音可不就是眼前这人声音吗，难怪扫黄组提供那些录音里会没有这个声音，因为这声音主人就是那个卧底，为保护他身份，扫黄组把他声音抹掉。程锦把手机放在桌面上，拉开椅子坐下，“听这录音再结合你现在行为，可以看出你很有勒索天赋。你应该愿意解释下？”
杨思觅在程锦身旁坐下，偏头看他，“
帮你带早点，放在会议室。”
程锦对杨思觅笑道：“好。”再转眼看向对面人，“李唐？”
“这名字很没品哦？听着就像个假名。”李唐笑道，“是打电话给汤副院长，卧底任务还没结束啊，总得做点什让自己更有信服力。知道汤夫人失踪，所以就利用这个机会，这对大家都没有损失不是？”
“但汤夫人死。”
杨思觅回公安局时恰好是早上上班时段，仍然是戴维送他，香车美人，引人侧目，警员们都在互相使着眼色问这位是谁。
“杨老师，你太好啦！”小安眼尖地看到杨思觅提着塑料袋里装是早餐，她跑过去接过去，果然是牛奶和各式糕点。
“戴维买。程锦呢？”
“老大被人叫走，帮你打他手机。”
程锦是被隔壁办公楼交警叫走，然后他在个小房间里见到位因违反交通规则被请过来客人，这是个年轻男人，看着有些眼熟，没记错话，应该和他在度假村那边有过面之缘。程锦朝他点个头，拿出手机把小安转发给他汤文朝那段录音播放遍，“听过这个声音吗？”
“哦？”李唐怔怔，“很遗憾，但她不会是因为多说句话死吧？说实话，她丈夫得罪人不计其数，她要是会非主动地消失好几天都没有音讯，多半凶多吉少。不知道关于她被害任何信息，因为并不是孔渝人做，抱歉，帮不你们。”他虽说得冷漠，但心里早就后悔去威胁汤文朝，在汤文朝答应会放孔渝条生路那刻，罪恶感像落入水中墨迹样盛开在他心头——他从未真心想让块白璧变得有瑕疵。
程锦翻开资料夹，“度假村那晚你是和法院人在起，当时钟濯副院长也在，他告诉你汤文朝妻子出事，然后你在当晚便打电话给汤文朝？”
李唐道：“已经承认是打电话，但钟副院长什也没有说过，汤副院长妻子出事只是个
那人清清嗓子，欺欺艾艾地道：“其实……”
程锦手机响，他向那人道：“抱歉，请稍等。”他接通手机，“小安？……思觅，你回来？……过来吧，到大厅里等你。”挂断后程锦对房间里另人道，“有个同事要过来，去看看。”
两三分钟后，程锦和杨思觅起回到房间，那人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拍手道：“哎呀！就说你看起来很眼熟嘛，刚刚没敢认——怕认错。嘿嘿，你们放心，你们事绝对不会出去乱说！”
“……”程锦无言，杨思觅眼神准确地传达出个信息：白痴。
“哎？别不承认啊，在度假村那晚看到你们在起，嘿嘿，至于看到你们在干什不用说得太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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