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杰帆：……
老板指明空降
关系户，说又说不得，他忍。
把手里小碟往阿圆身边椅子上
放，然后眼不见为净地出去
。
阿圆盯着这三颗小山药，把脑袋往另处撇。
不吃不吃，绝对不吃。
牧奇默瞬，对他做个嘴型，“想吃？”
阿圆生气地把头往旁边撇。
五分钟后，牧奇再次唤汤杰帆进来端盘子。
汤杰帆端在手里，疑惑这大盘旁边还有小碟，里面盛三颗小山药。
牧奇头也不抬地道：“送给后面玩泡泡那人。”
阿圆迫于无奈，对洋葱小声嘀咕：“对不起洋葱兄，
尽量轻点让你少受点痛苦，你不要怪，晚上不要托梦来找……”
小璋刀子划拉几下，个山药就给削得光溜，嘴里也没闲着，拉着阿圆闲聊，“得亏你来，也能给分担点工作，这两天都要忙死，要不是那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老秦……”
恍然想起阿圆才来，不认识旧人，简单说下，“就这后厨除原本还有个帮工，叫他老秦就是顺口，其实也才比大个三岁。嗨呀这都不重要，关键是咱们这店性质你知道吧？营业时间不定大清早或者半夜都有可能，营业时长也不定，有时候就开半小时，有时候连轴开整天也是有，关键看咱们老板心情。
“算下，其实休息时间比营业时间多很多，这
高薪水还照拿，这工作简直就是爽歪歪！当然要做好随时被叫来工作准备，可咱们这店有名啊，说出去面上有光，反正是很喜欢，福利也好，老板基本见不着人，哪还有比这更轻松工作？可老秦就是心眼太多，还想着用休息时间去赚第二份兼职，这牙齿还和舌头有磕磕碰碰时候呐，他把时间调剂得再好不迟早会有撞上时候嘛！这可不，前几天就遇着，那头工作还没结束，耽误这头事，被经理知道，二话不说就辞。”
阿圆满眼痛惜地盯着他手里山药，“嗯”、“哦”时不时应付两句。
炒菜其实是个体力活，颠锅摇勺样样都考验力气，还需要久站。
做到第九桌客人菜时，牧奇用纸巾擦会额前冷汗，腹部饥饿感带来眼前晕眩，他双手撑在餐台边，状似在休息。
那头正在讲话二人，进入他视线。
小璋眼红阿圆旁边
汤杰帆：后面？
他往牧奇身后看去
阿圆觉得摘菜这样残害生命任务对他来说太过艰巨，“老实”地选择刷盘子，拿手把盘子里洗碟机搅合搅合起很多泡泡，然后曲拳，慢慢张开虎口，噘嘴吹个超大泡泡。
玩得不亦乐乎。
见汤杰帆朝自己走来，他手忙脚乱地把泡泡弄破，拿着抹布刷盘，嘴里还“嘿咻、嘿咻”发出很累声音。
小璋也算是个店里老人，关照道：“说这多，就是让你踏实做，别走老秦老路，老实本分，留下来不是问题。”
阿圆倒把这句话认真记下。
就这几句话功夫，小璋已经把山药削好，殷勤地端到牧奇面前。牧奇抽把刀，“咔嚓”声起，山药清脆地被切成段段。
牧奇似察觉到身后炙热目光，微微侧头。
阿圆边大力剥洋葱，边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两眼通红被洋葱熏得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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