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奇：“不许哭，这次哭也没用。”
阿圆捏着纸巾，深呼吸想把眼泪憋回去。
牧奇拿
个新牙刷，挤个牙膏给他，遂不再说话也不看他，沉默地刷起牙。
阿圆学着他
动作，并排刷牙。
牧奇家除平板屏幕和反光厨卫门可以照射物体，基本找不到镜子，所以他们此时面对着洗漱台上墙壁。
结果牧奇把他拉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先洗把脸。”
阿圆先是愣下，随即听话地去捧水洗脸，洗着洗着又开始揉眼睛，眼睛越揉越红。
牧奇沉着眸子，抽张洗脸巾给他擦脸，“做对什
事，还好意思哭。”
嘴上话虽然有些凶，但动作很是轻柔。
阿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是阿圆不对，主人罚阿圆吧，怎罚都行……”
牧奇声音放轻，“你倒还委屈上。”
他不说这话还好，他
说这话，阿圆眼眶更红，努力咬着下唇忍住，“可不可以不水煮，不切片，不红烧，不清蒸，凉拌就好，阿圆唔……阿圆怕疼。”
牧奇捂额，怎这时候还想着吃。
“可不可以留根须须，把它埋到白云山山顶土里，唔不需要很长，就短短截。”说不定再等个千万年，他还能再长出来呢。
他还没到发情期，还没结出参果，要是能埋参果就更好。
对，晚上在
家为所欲为开派对。”
阿圆绞着手指，声都不敢吭。
牧奇望着他，望得阿圆头皮发麻。
“三分钟内，给个合理解释，你为什，会出现在家。”说完，牧奇找到阿圆另只拖鞋，滑给他，然后转身出房间。
阿圆举起手腕上红绳，脑子里各种想法乱成锅粥。
阿圆心里还在打鼓，刷着刷着就开始出神，偷瞄牧奇。后者头也不侧地道：“吐泡沫。”
阿圆闻言连忙把嘴里泡沫吐。
“漱口。”
“咕噜咕噜”阿圆像只金鱼样，含着水鼓起腮帮子，把泡沫漱干净。圆溜溜两只眼眸极为水灵，时不时看会
牧奇忽然抬起另只手。
刚才还说怎样都行阿圆，吓得眼睛紧闭，“妈呀！不要打脸，留下印不好看……”
结果牧奇只是把他鼻梁上打湿创口贴撕下。
伤口上已经结层薄薄痂。
阿圆这才松口气。
牧奇面色古怪，句都没听懂。
阿圆面露祈求，“主、主人……看在们认识这段日子份上，每年清明节时候，可不可以来山顶看看阿圆。如果可以话，带上你做芋圆，阿圆喜欢吃，多煮久点，煮糯点。唔也不用上香，放三杯可乐就好……”
牧奇板着张脸，抓起他手腕，就往卧室外走。
“等等，”阿圆白着张脸，“主人等等，还没做好准备！”
不能把他敲晕再杀吗？
厨房忽然传来拿锅接水声音，接着又是燃气炉开火声音，再是阵零星丢食材声音。
阿圆脚开始哆嗦，呜呜呜，主人这是气急败坏烧起水来，是要把他给炖！
三分钟过得很快，炉上锅盖已经开始冒着热气。
牧奇向主卧走来时“笃笃”拖鞋碰到地面声，在阿圆心中就像催命锣鼓。
牧奇：“还没想好吗……”说着，他话停，因为看到阿圆眼眶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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