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人品有问题,昨天却会奋不顾身地救他?
到底是善良还是心机boy?
张婶是闽南人,操着口闽南口音,久而久之也把肖氏两兄弟口音带跑。
肖景序忙问:“要去哪个庙里拜拜?”
“想想厚~咱们家附近普陀山御神寺向来很灵。”
“御神寺不是求姻缘吗。”
“什都能求。”张婶摆好餐具,“到时候你和小瑞起,个求平安,个求姻缘,省得他每天为情所困。”
肖景序被颠路,早就胃里翻腾,他也很想道谢,最后张口,居然哇地声吐出来。
戴礼:“……”啧,弱爆。
陈桦:“……”啧,丢死人.
肖景序在家卧床两三天,张婶很是疑惑,怎出去趟变成这样,不知道还以为失恋是他。
躺在床上肖景序每晚都做梦,梦里出现戴礼,还有他胸前两个粉色小点,他才盯着看会儿,对方就凶巴巴地瞪着他说:“你瞅啥!”
不等两人展开探讨,后面绑匪追上来,于是戴礼颠颠肩膀,将肖景序摆正后继续跑。“意外袭胸”对话被迫截止于“操”和“呸呸呸”。
不得不说,戴礼耐力太好,扛着肖景序跑八个街区不带停,绑匪追到怀疑人生,扶着电线杆喘粗气:“你、你等等……休,休息下不行嘛?”
戴礼哪会等他们,直接把他们引到警察局门口……
当绑匪被铐子铐住时候小腿儿肚都还在打颤,对着警察同志哀求道:“给口水喝!”
做笔录时俩绑架犯还恍如隔世般喃喃自语:“太可怕,太可怕……”
肖景序说:“行,就这周末吧。”
卧床休养第三天,肖景序终于恢复活力去公司上班。今天有股东会议,他难得小西装穿起来,小领带打起来,刘海用打蜡梳上去,从街头流浪画家摇身变成霸道总裁,还挺人模狗样。走在公司里无数女员工红着脸偷看他。
开会时候,他却无法集中精神,满脑子都是戴礼。他不知道自己怎,只要发呆就会浮现出戴礼那浸满汗胸膛——果然是那几下撞得,把他脑子撞傻。
“肖总?肖总?”个老股东看他走神,便敲敲桌子,“您在想什呢?”
“……哦、没事。”肖景序干咳两声,揉揉太阳穴,心情烦躁——好好怎会想到那个男人。他有什值得想?不就是个介入别人感情狐狸精吗?首先人品就有问题。
直接就把肖景序给吓醒,醒来身汗,黏糊糊。
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后爬起来冲个澡,下楼碰到正在准备早饭张婶。
张婶见他黑眼圈这重,忙问:“你怎?”
“做噩梦。”肖景序说,“每晚都做。”
张婶惊道:“妖寿啦,在们老家厚,中邪要去庙里拜拜。”
警察忍不住问戴礼:“你把他们怎?”
“没什,带他们跑个马拉松。”
警察:“……”
几分钟后,陈桦终于赶过来,累气喘吁吁,看到他老板相安无事,立马塞名片道戴礼手里,要重金酬谢他,戴礼这个点儿也困,摆摆手:“不用,人没事就行。”
陈桦立马对他大有改观,转头对杨景序说:“肖总,快跟人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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