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旅馆餐厅吃早饭,老板娘对他笑得很殷勤:“肖总,您醒啊。”
肖景序点点头,转身小声问戴礼:“这老板娘是不是喜欢?”
“当然,她可喜欢你……钱。”戴礼放块虾卷到嘴里,“你斥巨资发展这里旅游业,她能不喜欢你。”
肖景序头雾水:“斥巨资?什时候事儿,怎不知道?”
“大概是副人格趁你不注意时候干。”戴礼淡淡道,“挪用公款。”
戴礼脚踩在他脸上:“好个几把蛋。”
由于这动作幅度略大,某个地方肌肉撕扯下,戴礼只能扶住腰,气势瞬间减大半。
而差点被踩平五官肖总还没来得及挽救自己英俊脸,就听见声细微木板断裂,然后和戴礼齐齐下降十厘米,床板哐地声砸在地上。两人头发丝儿同频率地震动几下。
戴礼:“……”
肖景序:“……”
“怎,他去接他哥就行,去接哥就不行?”
“……”警员只好顺道把小少爷捎上.
清晨海边很冷,风吹得窗户“啪嗒啪嗒”,戴礼是被吵醒,他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是乱成团被子和床单。
昨天不小心,做。
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隐隐发疼。
肖小瑞来到警局,在走廊长凳上看到戴非,高高瘦瘦少年此刻正靠着椅背,像是困极,整个背影都透露着疲惫,肖小瑞不敢上前,只选离他几米远椅子坐下,用目光守着他,他睡多久,就守多久。
后来,肖小瑞眼皮打架,不知道什时候睡过去。
不知过多久,他被警察交谈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盖件衣服。
他抓住衣服,摸摸,又嗅嗅,有戴非身上独特薄荷洗衣粉味。
他猛地站起来,看看表,早上七点。面前不断有警院跑来跑去,好像是有什进展,他随手拦住个问:“刚刚睡在那儿人呢?”
“卧槽?”肖景序握拳猛锤桌子,“动钱?你叫他出来,跟他好好聊聊!”
“傻逼。”戴礼嗤笑
屋内霎时间安静。
大眼瞪小眼阵,两人都不敢相信,他们居然……真把床做塌。
肖景序咽口口水,觉得此刻他得说点什,不然气氛有些凝固。于是他清清嗓子,道:“那啥,没想到……还挺猛哈。”
戴礼脸色铁青,用被子把他裹起来,bao力殴打好阵。
半小时后,肖景序和戴礼样扶着腰出门。
操,狗鸡肖景序,真用劲儿啊。
像是要把床做塌架势,昨晚折腾到几点已经没印象。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看到肖景序就趴在他旁边,结实有力手臂横亘在他腰腹上。
戴礼用膝盖顶顶他:“醒醒。”
肖景序慢悠悠醒过来,看到戴礼光洁肩膀在朝阳下泛着暖白光晕,表情逐渐变态:“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警员认出他,解释说:“他去接他哥。”
肖小瑞还没反应过来:“嗯?”
“小少爷,人找到,他已经乘警车出发去接他哥。”
肖小瑞抓紧衣服:“哎!那啥,把地址告诉!”
警员愣:“小少爷你就别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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