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家之主他,在关键时刻必须挺身而出,他屏住呼吸,靠过去,迅速抓,准备跑回厕所扔掉时候,他忽地顿住—
“靠!这什质量纸,沾点尿以后就破!呃!”
那恶心触感再度袭来,纪曜礼脸都憋红,在林生猪叫笑声中,再度冲进厕所。
纪曜礼用肥皂洗手液消毒液洗面奶沐浴露护发素洗衣粉纷纷洗遍手后,方才疲惫地出厕所。
其它脏东西林生已经帮忙处理掉,此时正在厨房前忙碌着,准备今天晚饭。
“特别粘人,爱往怀里钻,没事还爱蹭蹭。”林生脸上写着超级想要。
纪曜礼把个脚上拖鞋甩开,用脚脖子疯狂蹭着林生小腿,“你说这些也能做到。”作势往他怀里钻。
林生下意识地退后。
纪曜礼满脸受伤:“你嫌弃老子。”
林生连忙摆手,“没有事。”
“错!错!纪总!宝贝!老公!亲爱老公!真错!”林生吓得闭上眼睛,抱着他求饶。
纪曜礼本来也就是来吓唬他,现在见他嘴这甜,就拿干净那只手在他鼻尖点点,“好吧,那就放你马。”
说完飞快地去洗手间,他要被手上玩意恶心死。
林生跑遍家里所有窗户,通通打开,拿出纪曜礼名贵香水阵猛喷。
然后从衣柜里找出套干净睡衣,到洗手间门口递给纪曜礼。
同时间段,两公里以外正在开车安谦,打个大大喷嚏,把副驾驶座上正在睡觉小猫都吓个哆嗦。
他揉揉鼻子,自言自语道:“是谁在想?”
……
纪曜礼黑着脸,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反正裤子已经湿透,他现在望着右手指头上屎,心好痛。
林生已经退到卧室门口,实在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
纪曜礼回过神来,忽然想到刚才二人原本是准备干羞羞事来着。
他揉揉自己眉心,心里想着要罚安谦多少年俸禄,才能弥补他今天错
纪曜礼指着他,“你嫌老子臭。”
“怎可能!”林生矢口否认。
“好!走,去铲屎。”纪曜礼转身到茶几上抽张餐巾纸,满脸抗拒地来到沙发那摊“作案现场”前。
原本住这里老太太家用是那种老式红木沙发,特别硬,纪曜礼怕林生不舒服,特意换个皮沙发。
现在皮沙发上大摊黄色尿不说,还有堆屎。
纪曜礼开花洒清洗下,边穿衣服边问:
“安谦哪里来猫?”
“路上捡,超可爱。”林生靠在洗手间墙边,撑着下巴想会儿,撒着娇道:
“们也养只猫咪吧,宝贝。”
“轰—”声,纪曜礼把洗手间门打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再说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纪总,你低头看看你裤'裆,就跟你尿裤子似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
纪曜礼看着他,幽幽地道:“很开心吗?”
林生拼命点头,笑得停不下来。
纪曜礼举着这个臭烘烘爪子,跨过茶几朝他冲过来,“那给你也尝尝好。”
“啊—”林生吓得大跳,连忙跑开,纪曜礼追着他,把手直往他那边递,最后在浴缸后面死角怼住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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