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林生这个词,韩尧就又燥又毛,当即火就上来。
月牙这几天被他忽视,心里肚子委屈,嘴巴上跟着恶毒起来,“你可要点脸吧,人家都结婚,你这是要舔着脸去做小三?”
韩尧立刻揪住他头发,“你他妈知道什?”
月牙心跟着被揪起来,有些害怕,但还是不愿意认输,硬着嘴皮道:“说不是实话吗?别人和薰霖老总恩爱着呢,你还想横插脚,也要看人家林生给不给你机会啊,没瞧见他嫌恶你样子?”
韩尧冷冷地勾唇,揪着他脑袋就往洗手间墙上砸,“老子和林生认识时候,他纪曜礼在哪里?”
安谦手忽然停住,改为两个手捧着它小脑瓜,“哈哈哈哈怎现在才想到这个绝妙招数呢?!”
……
月牙深夜在朋友家开完PARTY,想要韩尧开车来接自己,但是韩尧没有接电话。
他心里烦闷不已,已经连续好几天,韩尧直对自己冷冷淡淡,虽说以前对他也不是太热情,但至少该碰时候绝对不会手软,可是他抠着指头算下,韩尧竟然有三天没有碰过他。
这很不正常,虽然二人没有正式恋爱,是单纯同居解决性需求关系,但他承认自己对这个男人上心,所以决定回家好好和他谈谈。
他领口白嫩肉,喉结动动,发送简短几个字:
“要睡。”
然后飞速关和安谦对话框,大晚上,他捂着自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跳,可能是觉睡得太少,身体在敲警钟吧,他这样给自己解释着。
然后躺到床上,破天荒地,没会儿就困,其实他刚才找理由根本就不成立,因为自从每晚和安谦聊上几句后,他每天睡眠都很不错。
那到底是为什心跳那快呢,临睡着最后刻,他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月牙挣扎,力气却比不过韩尧,硬生生被砸得头晕眼花,他火冒三丈,“姓韩,你竟然敢打?”
韩尧眼神痴狂,“老子不过是放林生多在外面玩两天,小三?那纪曜礼才
回到家里,他意外发现家里竟然还亮着灯,每次他出去玩,韩尧不愿跟着,还从来不会等他,今天竟然等他?他心中喜,赶紧冲回家,却发现韩尧正龇牙咧嘴地对着镜子擦药。
月牙大惊失色,“你这是怎?被谁打?”他大步靠近,发现韩尧鼻青脸肿,非常狼狈。
韩尧今天被林生揍怒火刚刚消退点,月牙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瞬间又激起他脾气,“要你他妈管?闭嘴滚远些。”
月牙今天喝些酒,脾气比平时要冲,从来没被韩尧这样说过他,委屈得不行,“韩尧!你今天跟把话说清楚,最近对有什意见?”
韩尧理都懒得理,沉着脸欲进房间,谁知道月牙竟然冲过来拉住他,“你是不是看上那个林生?你以为看不出来吗?你看那林生眼神跟要把他衣服扒似。”
这头,安谦把手放在煎饼头上撸遍又遍:
“娃儿啊,你爸爸抛弃咱娘俩找个叫被子新欢去。”
煎饼:“喵~”
“怎样才能套出你爸爸话呢,每天都跟碟中谍似,你老娘命苦啊。”安谦思索着。
煎饼:“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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