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疼不疼?”
“是。”
挂电话,纪曜礼带着身寒气回屋,怕冻着林生,在床边站会儿,然后上床。林生还是他刚才离开时姿势,他上前紧紧地搂着林生。
林生隐隐有些要醒迹象,翻个身,反搂住他脖子,在他胸口蹭蹭,“纪哥哥。”
纪曜礼调整下姿势,让他考得更舒服些,轻“嗯”声。
“几点?”林生喃喃道。
再接起电话,“继续说。”
安谦声音也发沉,“基本可以排除那人是失误才造成帽子掉落,因为太阳卫视那边,说他当时没有结算工资,就走,节目结束后,把节目组所有人联系方式都拖黑,这明显是在给自己脱身。”
纪曜礼握着电话手紧紧,“这人什身份?”
安谦:“节目组人都叫叫他阿涛,是临时过来救场人,原本那个伴舞者晚会前天脚受伤,没法跳舞,就推荐这个人,当时剧组急需用人,也没有过多解,见他舞跳得可以,就用,谁都没想到他会在晚会上给林先生使绊子。”
见纪曜礼没有说话,安谦紧蹙着眉头,“纪先生,您说,他会不会是韩尧安排后手?”
气顺不过来,“不,是被狗日。”
……
昨晚折腾到太晚,生物钟向准时林生没能起来,在床上直赖着。
大年初,纪曜礼给自己也放个假,从背后抱着林生,陪着他补眠。厚重窗帘阻挡外面切光源,什声音也没有,只有二人交织在起,绵长呼吸声。
这觉,直睡到下午三点。
纪曜礼揉着他脑袋,“要起床。”
林生哼两声,顶着个被纪曜礼揉烂鸡窝头,缓缓从位置上坐起来,仍闭着眼睛,“要起来看看剧本,明天就要去龙泉山拍大结局。”
下床时候也不看着点,踩着拖鞋滑下,又跌倒纪曜礼怀里。
纪曜礼无法,笑着和他道起来,把黏在身上林生带到洗手间,“好好洗漱下,晚上有饭局。”
林生看他眼,点点头,刚准备进洗手间时候,又被纪曜礼拽回来,纪曜礼把他乱头发根根梳理清楚,柔声问道:
纪曜礼声音有些沙哑,“就怕他不是韩尧人。”
安谦愣愣。
“韩尧当时下午布那道具室局,若是当时真被他得逞,晚上林生和苏子涵根本就没有机会演出,安排那伴舞人完全是多此举。”纪曜礼说。
安谦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纪曜礼吩咐道:“你去伤腿原伴舞人那边,还有韩尧那边,都打探下情况,但愿是多想。”
忽地,床头柜上手机震动起来,纪曜礼睡眠直很浅,很快就醒,发现是安谦打来电话后,他顿下,安谦除急事,般不会在休息日给他打电话。
纪曜礼坐起来点身子,轻声道:“喂。”
安谦语气不太明朗,“纪先生,刚接到消息,那个跨年晚会上,帽子不小心砸到林先生伴舞者,失踪。”
纪曜礼瞳孔微缩,默会儿,低头在林生眼睛上吻口,林生睫毛颤颤,然后在睡梦中缩缩脖子。
纪曜礼起身,在衣架上拿件长款大衣,披到身上,轻轻地走到阳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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