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手机上定三小时后闹钟,到时候助理会来接他,整个团队前往龙景山拍摄。
醉心于拍摄就好,他安慰自己,到时候忙得混天黑地,什都不会想起来。
然后他回到房间,套件短袖T恤和平角裤,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这几天身体劳累,心情还跟坐过山车似起起伏伏,身心皆疲,应该能睡个踏实好觉吧,他这样想着,闭上眼睛。
安谦在车前摁着他亲时,那毫无章法仓促强吻,那薄唇相触时心脏震动,那舌齿相交疼痛酸处,顷刻间卷入苏子涵脑袋。
他嘴里直念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伊利贝尔洗发水
伊利蒙牛洗发水
伊个傻逼洗发水
……
伊莎贝贝洗发水
阵寒风拂过,苏子涵冻得打个寒颤,黑着脸回别墅。
他换上拖鞋,把中央空调调至最高温,快步到洗手间抬起水龙头,温热水从他指尖穿过,冻麻手逐渐恢复知觉。
忽地,他又把摁紧水龙头,手上水花溅到镜子上,气愤地自言自语道:“靠!什叫不想见你,你就不出现?不想见你难道不应该是你天天粘着求见你?”
他用纸巾擦干手,然后利落地扒掉自己衣服,裸着进浴室,接着打个大大喷嚏,估摸着是回来路上冻着,他忙打开花洒,从头到脚被热水包裹住后,他呼口气,单手把头发全部捋到脑门后面:
“不见就不见吧,个人难道还养不活煎饼?”
安谦带着颤音话语在耳边萦绕,“反而是,更习惯你存在,不给你打电话就浑身不舒服……”
苏子涵捂着耳朵,翻个身,耳朵里说话声仍旧清晰:
“送煎饼果子给你便当那次,是真心实意想
看到这次出现那熟悉银白洗发水瓶,苏子涵总算松口气,口气拍十瓶。
等下好单后,他才舒心地靠在沙发上,安谦出浴后,那湿发间带着淡淡柠檬清香,此刻仿佛就萦绕在他鼻尖,他时有些出神,蓦地,猛拍下自己大腿,自语道:“苏子涵,你买这多洗发水干什?洗次头想他次吗?”
干脆,工作室人,人送瓶?
他立刻制止自己这个疯狂想法,不然到时候见到谁,闻着头发那味儿,都能想起安谦。
他瞧眼手机,算,买都买,煎饼想妈妈时候,给它闻闻吧。
他赌气说这句,然后把手伸到洗发水瓶上,他先是望着这瓶子顿下,然后挤洗发水,粗鲁地对着自己头发顿猛搓,跟泄愤似,“呵,既然是你说不见,以后煎饼也不给你见,哼,打官司也不让你见,看把你牛,有你求时候……”
苏子涵后背和前胸被热水冲得发红,他在下身系好浴巾后,活动两下肩膀,总算洗净身疲惫,他余光瞥到镜子里自己,赞赏地摸摸自己胸肌,“瞧这魔鬼身材,也难怪安谦会动心……”
他到房里拿过手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然后打开购物软件—
输入七个字,伊丽莎白洗发水,他蹙眉,不对,不是这样包装。
他记得安谦家洗发水是这个名字啊,他白天借着上厕所名义,还特意看过。他静静地想会儿,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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