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把脑袋埋他怀里,“那就好,不喜欢他。”
纪曜礼睫毛颤颤,没说什,拍着他背,哄他入睡。
林生累极,很快就睡着。
纪曜礼发现,林生如果白天特别辛苦话,睡觉时候会有些轻微磨牙,现在就在他耳边发出“咯滋咯滋”声响。
他含笑看会儿,然后轻轻地翻动
纪曜礼在他嘴边嗅嗅,“好香啊,吃过东西?”
林生点点头,往他怀里缩缩,纪曜礼用温热脚背抵着他冰凉脚掌。
“纪哥哥,你和周忆澜是怎认识啊?”林生声音糯糯地问道。
纪曜礼回忆下,“没印象。”
林生撅着嘴,“那人家还亲自来医院看望你,关心你好几次哦。”
林生又把手机移到耳边。
周忆澜关心道:“纪总身体还好吗?”
林生二话不说地把电话挂断。
那年,他四处寻求帮助无果,最后只有陶然还站在他身边,和他起建立个微博号,试图说出救助老人真相,当时还有不少网友看到他话后,对周忆澜极其团队发出质疑,只是刚看到点希望苗头,他就接到学校班主任电话,说学校希望他关注学业,不要再在社会上散播舆论,看上去是好言相劝,实则是在警告。
学校自然是收到周忆澜方知会,当时对林生态度,也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
周忆澜沉默会儿,语气很平和,“听不懂你在说什。”
林生把外卖盒收拾起来,起身,“咚”声扔进垃圾桶,“听不听得懂不重要,你去想办法把它给压下来。”
周忆澜顿下,“这应该是你们团队该负责事吧。”
“周忆澜,”林生叫遍他名字,“你要知道刚才那句话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纪曜礼凑近他,又嗅嗅,“好浓醋味啊,生生刚才掉醋坛子里吗?”
“才没有!明明……明明是刚才吃酸辣粉原因。”林生别过脑袋。
纪曜礼仍双目亮晶晶地看着他。
林生撇撇嘴,伸手抱住他。林生能感受到周忆澜对纪曜礼有超乎寻常关心,想想就不舒服,在意得不行。
纪曜礼认真道:“初见周忆澜时是有些眼熟,不过确实想不起来什时候和他打过照面,在这圈子里遇到过明星实在太多,许是参加什活动时见过吧。”
他当时临近毕业,害怕拿不到毕业证书,只好将微博删空,息事宁人。
时到今日,他总算有机会让周忆澜也体会体会无能为力感觉。
回病房,纪曜礼还是刚才姿势,不过已经结束输液,看来是护士来过。
纪曜礼抬头,看着林生,“上厕所上这久?”
林生把鞋子脱,又软软地躺到纪曜礼怀里。
周忆澜再次陷入沉默。
林生说:“当初那个被在路边救助老人,听说第二年心脏病复发去世,他是没法为作证,但他子女还在,既然他们能被你收买,自然也能被所用,周忆澜,你该紧张起来,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周忆澜语气隐忍,“那帮你压下来,过去事情能就这样揭过吗?”
林生语气颇冷,“你没资格和谈条件。”他作势欲挂电话,忽听到周忆澜喊声: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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