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周忆澜被经纪人救下,半跪在地上喘着气,纪曜礼掏出手帕,非常用力地擦着手:
“周忆澜,你竟然敢偷心爱之人皮囊,会让你变回最肮脏老鼠,人人喊打是你
“因为你睡着时候,接安谦打来电话……”
两个小时前—
纪曜礼出现在周忆澜所在酒店,由服务生亲自带到泳池边,彼时周忆澜正在游泳,经纪人提醒他纪曜礼来后,连忙从水里钻出来。
周忆澜喜出望外,把湿漉漉手在毛巾上擦干,抓住纪曜礼袖子,“纪总,你是特意来找吗?”
纪曜礼看眼他抓着自己手,眉头深皱,然后大力掷开他手,下瞬用力扼住他喉咙,“是啊,是来看看,到底是谁这大胆子,敢碰人。”
纪曜礼捉住他手,背到他身后,把他放在床上,忍耐似地只在他额头落下吻。
他厚重呼吸打在林生脸上,“有些话想和你说清楚,等不及。”
“纪哥哥。”林生仰着头,轻唤他声,“是个不怎机灵人,还经常犯迷糊,但在信任你这件事上,从未有过动摇。”
纪曜礼望着他视线变得灼热。
林生拍拍他脑袋,像在哄只躁动不安金毛,“所以纪哥哥别怕,哪也不去,就在这,们把所有事说开好不好?”
然后迅速拉开后座门,将林生给抱出来。
纪曜礼摸遍他身体,生怕他哪里受伤,又去看他脚,还好没有肿胀。他拽着林生手腕,很是后怕地把他搂到自己怀里:
“你真是胡闹,个人受着伤,还到处乱跑。”
林生挣挣,低头看他脚上鞋子,只是自己皮鞋,另只是酒店次性拖鞋,看就是刚才出门时太急,穿错。
林生皱眉,“为什不在房间里等,还要跑出来?”纪曜礼拽得太用力,他手腕有些疼。
周忆澜双眼瞪得老大,又因为呼吸不畅,憋得脸通红,试图掰开纪曜礼手,“纪、纪总,你在说、说什……”
纪曜礼手上力气加大,似要拧断他脖子,“跨年晚会,那个把帽子不小心飞到林生身上伴舞,是你派吧?”
周忆澜眼里写着惊恐,呼吸不过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纪曜礼眼里满是怒火,“看你当真是活腻!”
站在远处拍照经纪人,忙跑过来,求情,“纪总,纪总,求您放手!!纪总!”
纪曜礼情不自禁地含住他唇,没有过多地停留,齿间溢出个“好”字。
“问句,你答句。”
“嗯。”
“刚才为什去见周忆澜?”
提起这个人名字,纪曜礼瞳孔中划过厌弃:
“怕你真信周忆澜那些鬼话,怕你中途跑。”纪曜礼声音沙哑,“刚才直在后悔,应该去接你,你要是真信怎办,你要是不愿意回来怎办,你要是……”
林生搂着他脖子,轻轻地碰下他嘴唇,“傻不傻,不是回来吗?”
纪曜礼打横把他抱起,快步往房间走去,进门时吩咐保安,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后,将门锁上。
林生耳边是纪曜礼沉着有力心跳。
林生喉结微微攒动,伸出手指,从他额头,滑到立挺鼻梁,再到柔软唇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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