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这小护士,咱们有话好好说。”
周忆澜冷笑声,“好好说?非要这样你们才肯和好好说?这两个月来怎求你们听听话,你们又是怎回应?”
他用手掌抓住护士脖子,泄愤般地将手指掐进她皮肉里,护士疼得大叫。
“你冷静冷静,想说什和们说,有什要求都能提!”保安队长伸着双手,语气安抚。
“说没有精神病!是你们院诊断错,误把捉进来!”周忆澜双目猩红,“要见律师,经纪人!你们帮联系!”
“你知道是谁吗?可是周忆澜!是当红巨星周忆澜!你竟然敢这样对?”
护士闻言“嗤”声,“哟,你还当你正当红呢?还巨星?现在外面谁还记得你啊?谁提起你不觉得恶臭啊?清醒点吧,都进来这里,接受现实能苟几年苟几年吧。”
周忆澜所做那些龌龊事,全国上下人尽皆知,护士痛恨他是拿慈善事业当儿戏人渣,还蓄意伤人,简直就是社会上败类,若不是工作原因,她甚至都不愿意给这人送饭。饿死最好,少祸害。
周忆澜身形受不住般地晃晃。
护士又数落几句,觉得继续和他说话,十分触霉头,压下心底不满,转身就走。
几月匆匆而过,转眼便到盛夏。
市私立精神病院内。
护士端着餐盘,走进特殊看护病房,门前保安仔细检查她身份证明后,方才为其打开带锁病房铁门。
带着电网铁窗前,站着位消瘦年轻男人,头发杂乱地生长,超过耳朵。他嘴唇上胡茬也甚久未有过修剪,显得惨白面庞越发憔悴。
护士看到桌上放早餐口未动,皱皱眉,果然是精神不正常,节食虐待自己。
其他医护人员站在病房外围观,小声交谈着。
保安队长连忙答应,“好好好,帮你联系,你把这护士放,立
却不想身后掠过阵凉风,下瞬,她脖子就被只手臂给禁锢住,立刻觉得呼吸滞,连忙用手去拉扯,凄厉大喊:
“救命啊!救命啊!!”
病房门当即被人保安给推开,巡逻安保人员听到这边动静,迅速赶过来,作势欲过去扑倒周忆澜,哪想后者神情癫狂地吼叫:
“别过来!过来就杀她!杀她!”说着他手臂用力收紧,护士脸上露出痛苦神色,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别……别、来,救……救……”
保安们面露紧张,不敢再往前走。不过这种事情在他们院里十分常见,有过应对经验也不算太过慌乱,带头那位连忙谈判:
她心疼浪费粮食,“你就算饿晕,也别想出这里,这里就是医院,无非是从这个病房换到另个病房。”
“你带出去,能给你所有想要。”男人终于说话,似许久未用喉咙似,声音古怪。
护士翻个白眼,这人自住进来两个月以来,会说就只有这句话。
她不准备理会,摔下餐盘,准备离开。
男人下意识看眼那个餐盘,又是模样菜,日三餐,日如日,就算是没疯,也能被这乏味生活给逼疯。忽地,他瞥见自己枕头上那几滴被无意间溅上汤汁,眼里情绪瞬间被点燃,他直勾勾地看着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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