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曜礼刚准备深入，林生忍不住推开他，“呸呸呸。”吐着舌头。
这枕头是羽毛填充物，刚才那
大
动作，拉扯间，羽毛从枕头缝里钻出来，飞到
林生嘴里。
纪曜礼怔下，然后和林生
起笑起来。
把身上羽毛挥开，林生搂着他脖子，轻轻啄着他嘴唇，小声害羞地道：“要继续。”
纪曜礼瞳孔加深，哪有不答应。抱着林生后脑勺，把他压在床上，掠夺式地拥吻，指腹见摩挲，闹得两人气喘吁吁，目光灼热。
小家伙也听不懂，纪曜礼心情放松，有句每句地和它搭着话。
“生生现在在哪个房间？”纪曜礼放下公文包，解开领带，伸指戳下它脑门。
这句话小五听懂，冲着二楼仰脖子。
纪曜礼唇角含笑，抬脚走上楼梯，最后在美国队长主题房间门口停下。因为尤其在这个房间门口时候，小五屁股扭得最欢。
于是纪曜礼把小五放下，趁其不备，闪身进房间，毫不犹豫地把房间关上。
精神病院大门在万柏浩身后关闭，挡住所有萧瑟消极气息。
天朗气清，街上行人很多，正是孩子们放学时候，穿着校服学生说说笑笑。
他怕被认出身份，忙拿出墨镜戴上。
上拐角等候他车，对司机道：“去录制棚。”
汽车向前开去，其他人生活也会继续，慢慢趋近于完满。
忆澜，你根本不是爱纪曜礼，你爱人从始至终只要你自己，谁能给你带来利和益，你就爱谁，攀附着谁。你这种感情已经病态，你不能出去，你只能待在这里。”
周忆澜顿住，他疯吗？他真疯吗？
不！他没有！他不可能疯，疯是他们！
周忆澜恨不得在玻璃上凿个大洞，“阿浩，你别走，求你！你别走！”他将玻璃敲得震天响。
动静太大，把外面站岗保安吓进来，他们连忙捉住他，可周忆澜现在神情又开始不正常，拼命挣扎，大喊大脑。
纪曜礼将他白嫩腿驾到自己腰上，几乎是习惯性地，就往林生膝盖上伤看去，当初较大创面，已经变成浅褐色疤痕，不近距离看，看不太出来，但纪曜礼还是
被关在门外小五，气得鼻孔出气，汪汪汪！
林生果然在里面。
听到门口动静，本在换枕套林生抬头，声音放柔，“纪哥哥，你回来啊。”
纪曜礼轻嗯声，慢慢靠近，然后抓住枕套角，猛地把林生往自己这边扯。
林生本抓着枕套另边，被他这忽然动作，身体不受控制地栽到纪曜礼怀里，纪曜礼温柔吻顷刻落下，又小心，又霸道，撞得林生心脏砰砰直跳。
……
纪氏老宅。
纪曜礼回到生生园，刚走进去，团毛茸茸小狗似滚似跑般冲到他面前，围着他转圈圈，拼命往他裤管上跳，求抱抱。
只手把小五捞到怀里，小家伙舔着纪曜礼手指。
“今天有乖乖听生生爸爸话吗？”
万柏浩敛着眉心，“周忆澜，
应该是最后个来看你人，今后你自己保重。”
医生冲进来，又给周忆澜打镇定剂，周忆澜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痴呆地望着万柏浩离去背影。
没有人要他死。
可在这里活着，生不如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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