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道：“孙家伟有枪。”
高圆福迟疑两秒后道：“是听说过他有把手枪，但
没有亲眼见过。”
程锦点头，看来这位高老板也是聪明人，至少没有
口否认说孙家伟没枪。“孙家伟有女朋友吗？”他最亲密
人或许知道他有没有枪，但据调查他没有结婚，固定女友是谁却又有好几种说法。
另外，如果是聂海林杀聂海林市长，总不可能是趁兴而为吧，毕竟他和聂海林
昔阳市受害人是男性，被枪击后还被抢劫
。
高圆福皱眉道：“就和你说实话吧，这事他让人留话给，说是他朋友被人打，他过去看看是怎
回事。”
不是让人留话，这肯定是孙家伟当面和他说。而且，孙家伟过去怎可能是看看，应该是去帮忙报仇吧？程锦道：“他很缺钱？”
高圆福道：“他花钱挺大手大脚，但倒也不会很缺钱，至少他不缺吃住。”
“看来高老板你员工福利还不错。”程锦道，“你认为他不可能会杀人抢劫？”
“是程锦，找你是想和你聊聊孙家伟事。”他把他公安部证件给高圆福看。“先说个题外话，你们这包厢都装针孔摄像头？”
“只有那个有，会让人去拆掉。也没用那个包厢做缺德事，只是用来防些故意来找茬客人。”高圆福仔细看看程锦证件，北京公安部来？他暗自把证件编号记下来，打算稍后去查查，他觉得这两人举止并不像z.府人员。“你们想问孙家伟什事？”
程锦道：“你觉得他是三桩人命案凶手？”
高圆福看程锦会，“觉得这事是你们说算。”
“证据说算。”程锦道，“前年九月中旬他为什会在宣县？”
高圆福道：“不可能。他是讲道义人，不会见财就起杀心，而且才万把块钱，这也值得杀人？这里生意只要不算太差，他每个月拿到钱也不少于这个数。”
“你这里薪水挺不错。”程锦又道，“他认识聂副市长？”敢对位市长动手人可不多。
高圆福道：“认识，他要在身边见过。”高圆福在百象市也是有头有脸人，稍微有些身份人，他都是认识，*员们也不例外，都做过他座上宾。这件孙家伟出事，他也很烦心，有他得罪不起人过来叮嘱他别搅合进这事里去，他这两天也出去露面，但现在有人找上门来，这不关他事吧？
“你们直没说到重点。”杨思觅直在摆弄着程锦手指，现在听得觉得无聊。
程锦把握住杨思觅手，笑道：“重点是？”
宣县那位女性受害人很莫名地走在街上就被人开枪打死。
“这些你们都查过吧？”虽是这说，高圆福还是回答，“当时他在百象打伤人，就去宣县避风头。”
程锦道：“既然他是去避风头，这说他没道理在那里杀人吧？除非他去宣县就是为那个受害者。”
“你们想法阻止不。”高圆福道，“但据所知他没杀过人，那个受害者他根本就不认识，其实他也不是什坏人，做事也有分寸，没弄出过什无法收拾事，要不，哪敢留他？”
程锦笑道：“高老板，你过谦。那，三个月前，孙家伟为什去昔阳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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