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道：“可以换国籍。”
程锦立刻道：“别，这
结婚能要
大半条命。”先不说换国籍
难度，换国籍对于程锦来说就是牺牲工作和生活。
杨思觅笑道：“可能会很有意思。”
程锦搂着他叹气，“你还是让安于现状吧，嗯？”
杨思觅还在笑，“嗯，们晚上可以详细商量……”
程锦笑道：“你别想太多，你说得越多，他越是会嫌你烦，但结合
些实例讲给他听，他应该比较容易听得进去。对
，你儿子几岁？”
王庄道：“快三岁。你结婚没？”
才两岁，这位王队长太操心。结婚问题啊，怕麻烦，程锦便道：“还没。”
杨思觅道：“同居中。”
王庄笑道：“难道是太忙，没空结婚？还是抽个空结吧，拖着不好。”他心想像程锦这样长时间在外面出差，老拖着不结婚老婆恐怕要和别人跑。
她出事那天和老头子去坐客，结果……”
加加是条狗，当时就是因为它在屋里叫个不停，周小姐哥哥本来就在为找不妹妹而担心，又因为父母带走钥匙没法打开门，他就选择报警。
程锦道：“加加现在还好吗？”
老太太点头，“好，只是听到门响它就要跑去门边看……”
也没聊多久，老太太断断续续地哭好几回，程锦只得提前告辞。
王庄和司机都听得目瞪口呆，王庄在心中埋怨自己：你还刑警大队队长呢，眼力怎这差？你平时不是不废话吗，今天偏要多嘴……
杨思觅道：“要吗？”
程锦笑道：“算，太麻烦。”
杨思觅道：“不麻烦。”
王庄也道：“结婚是件大事，而且是件很美好事，怎能用麻烦来形容。”
程锦有些哭笑不得，但觉得没必要多说，“你说对。”他想转移话题，但看到杨思觅还在看着他，便笑道：“如果结婚是指婚礼，那只是个传统，们可不传统。”如果是指法律上结婚，那不知道在有生之年有没有这个可能。
傍晚时分，天黑得很快。王庄道：“还去看第三个受害人吗？”
程锦道：“不去，游铎他们不是已经去。”
王庄又道：“都是好姑娘，怎就……”他重重地叹口气。
程锦道：“普通人遇上擅长周密计划罪犯，很难逃过劫。”
王庄点头同意，“每天都要和儿子说，别吃陌生人东西，别跟陌生人走，别去偏僻地方……但有时候真觉得讲再多都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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