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咔嚓咔嚓”地啃着饼干，“你在建议
转行政？”他扯
下嘴角，“小姨，你在建议
个反社会把进入安全部高层作为下个目标？这是很不负责
行为。”如果他手上握有权力，那等于把核武器送到恐怖份子手里。
谢铭道：“是在告诉你，这个世界有很多条路可以走。而且你有程锦，想你并不在意其他。”
“是不在意。但需要更谨慎点。”杨思觅道，“高层建筑需要个钢筋骨架，也需要，如果抽掉几根承重柱，不知道会变成什
样子。或许别人有很多条路可以走，但直都只有条路，那就是不失控。你为做切也都是为确保这点。”
谢铭指尖不可抑制地发颤，对，她让杨思觅从年幼起就呆在疗养院里，直到他自己逃走……“
谢铭沉默片刻后道：“你做什？你做最近件能逼疯他是什事？”
杨思觅道：“昨晚没睡，看他晚，早上他醒来并发现这点后，明显被吓到。”
“他只是担心你不睡觉是不是因为身体原因。所以今天你们去研究所？”谢铭道，“据所知，你们身体状况都在可控范围内？”难道又有状况？怎又没人告诉她？
“他没问题，你看到过，他失忆时都完全没问题。”杨思觅道，“时好时坏。”他看着自己手，“猜需要来点复健运动。”
谢铭把他从窗前拉开，泡壶茶，又取出碟小饼干放在小桌子上，杨思觅吃块，牛奶味很浓，里面有很多葡萄干和蜜饯，“很好吃，你做？”
离开研究所后，程锦和杨思觅开车去往安全部第十五局，是杨思觅说要去，他有事要和谢铭谈。
“那是谁？”进谢铭办公室后，杨思觅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不远外有人在和程锦说话。
谢铭走到百叶窗前，透过缝隙往外看去，有个年轻人正神情略显激动地和程锦说着什，程锦微笑着和他说话。“哦，是局里刚来新人，你没见过。他很喜欢你们——大约是八卦小报看多。”谢铭开门喊道，“小燕，需要1191号文件，去帮拿下，你可以去找魏清。”
“是，谢局。”年轻不好意思地朝程锦笑笑，快速走开。
谢铭退回办公室，关上门，“好，现在可以转回头来和说话？”
谢铭笑道：“对，做。”而且没猜错，你确实喜欢这种东西。“知道你问题，以前也有受过很重伤，那时也很害怕自己复原不……”
杨思觅道：“不害怕。”
谢铭摆手，“让说完。你要知道，就算你以后不能用刀用枪也没问题……”
杨思觅道：“骨骼脆弱到受不开枪后座力？这恐怕会是个很严重问题。”
谢铭瞪他眼，“让说完。不能用刀用枪不会是个问题，已经有好几年身上不带任何武器，而适应得很好。”
杨思觅站在百叶窗前没动，“你告诉程锦你需要帮忙解决个问题。”
谢铭道：“什问题？”
“需要消失会儿问题。”
“你们没事？”谢铭道，“他看你看得太紧？你们最好认真谈谈。”
杨思觅道：“不是需要空间，是需要给他空间，这下去，迟早会逼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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