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墨子道：“你是个经历丰富
人。”
“不算。”程锦没给曲墨子继续提问机会，他偏头道，“叶子，去看看曲小姐来
没有。”
“好，老大。”
叶莱走出办公室，看到走廊上有位姑娘靠着墙发呆，她指间夹着香烟飘着袅袅烟雾，在她附近还站着两个保镖，“曲小姐？”
那姑娘抬头，她看起来极漂亮，眼睛很大，漆黑睫毛又长又翘，皮肤雪白细腻，脸颊微透着些粉，双唇柔软粉嫩，及腰直发黑亮顺滑，她和她哥
样穿着深灰色风衣，裸着雪白美腿上穿着双灰色镶碎钻高跟长靴。“你好，
哥哥在这
“不用，谢谢。”曲墨子看向程锦，“你们怎
称呼？”
开始，曲墨子看起来并不关心几个警察名字，程锦也没什兴趣自介绍。既然被问起，程锦便说，“姓程，程锦。”他又介绍叶莱和韩彬。
“程锦？”曲墨子道，“程锦，你可以叫曲墨。”省掉个字，确实顺耳许多。他又道，“觉得，还是能做喜欢事，并且做成功人让人羡慕。”
叶莱看向旁边人：老大让人很有倾诉欲吗？
可惜这次她身旁人是韩彬，两人频率没有调到同个频道，韩彬只是默默地回看她。
人而言，所有事，没有喜不喜欢，只有是不是必需去做。“能把不喜欢事做成功人很厉害。”程锦道，“你顾客和员工们最近有没有谁看起来不对劲？”
“顾客里没有疯到要烧剧院人。至于员工，经理比较解他们。”
程锦点头，然后又问，“你妹妹昨天去过你们私人歌剧院？”
曲墨子微微点头，“问过她，她去，但走得很早，有很多人可以证明。她没法关火警系统，因为她傻到根本找不到在哪里，她也放不火，其实她什事也不会做——她习惯让别人帮她做所有事，你看到她就明白。”
说话确实直接，对自己妹妹也不例外，或许他们关系不好？程锦道：“难道她也要过来？”
“不知道你说羡慕是什意思。”程锦道，“你所拥有是很多人付出所有也得不到。”
“得不到才羡慕。”曲墨子道，“拥有不被珍惜，失去后才后悔？”
程锦道：“从无到有，你会珍惜。从有到无，你会后悔。”
曲墨子道：“你失去过多少？”
程锦想他该收回之前想法：说话直接人并不守好相处。不过，主要也是因为他今天没什心思去主导话题，这才让让对方有机会提到他不想回答问题，但似乎又没什可回避。“啊……”他回忆着已经走过岁月，无数人和事幻影从他身边疾驰而过，这瞬，他有些失神，“直在失去，也直在得到。从什都有，到无所有，再到现在觉得自己并不缺什。”
“对，她迟到。”曲墨子看着手上表，“迟到二十七分钟，她从来没有准时过。”
程锦笑，“她迟到时间会超过小时吗？”
曲墨子道：“目前还没有超过三十四分钟。”
“很好，那有必要留下来再等几分钟。”
大家起回到医生办公室，叶莱看到有饮水机，和医生说声后，帮程锦和韩彬倒杯热水，又问曲墨子，“曲先生，你要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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