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码看着他，“这句话有深意吗？”
风万里道：“虽然他
行事规则是犯
者诛，但实际上他是没脾气，像站在金字塔最顶端俯瞰众生
样神，大家都是蝼蚁，他并不放在眼里。”
司码道：“你不是在说你自己？……”
“蚂蚁能吃掉大象，行事太无所顾及人，命都不长，嗯，当然这也不定，毕竟都活到
现在。”
“随你怎
说……”
“你在回避问题。”杨思觅又后退点，“原来根本不用等做什来害死你，单是存在就能做到。”他扯开程锦手，大步地跑下楼。
程锦追上去，“思觅慢点慢点……”他又不敢大声喊，怕杨思觅回头看他时摔倒，只得边追边轻声念叨着。
其他人无言对视，然后继续下楼。
风万里道：“他们感情很好啊。”
司码默默地看他两眼，“你才知道……”
离开烂尾楼时，程锦边下楼边抬头观察着楼房构造，还在上层楼司码看见便说声：“小心点，看楼梯。”楼梯没有护栏，又没有墙体遮挡，雨天积水让阶面上长满青苔，很是滑溜。
程锦向上看视线倾斜点看向司码道：“哦，好。”正说着他便脚下滑，并往外摔去，走在他斜后方杨思觅立刻拉住他，他也反射性地抓住杨思觅，但几乎是立刻他又松开手，杨思觅紧紧抓住他，并把他拽回来，他后背被撞到墙上，因为冬天衣服，倒并不怎疼，他也没空去关注他神经，他飞快地把用力过猛也即将滑倒杨思觅拉向自己并紧紧地抱住，两颗砰砰跳动心贴在起，久久不能平静。
这突发状况让大家都愣住，两秒后，司码道：“还好这是3楼，如果是13楼，那可太刺激。”
程锦偏头蹭蹭杨思觅头，“抱歉，这是小概率事件，下次定贴墙走。”
杨思觅抬头拉开两人距离，他又生气又迷惑地瞪着程锦，“但你松手。”
后面警察们听得满脸困惑，这些都什人啊？
杨思觅倒没扔下程锦先开车走人，但他也不理程锦。疯狂飚车回到公安局，两人前后快步走进办公室。步欢敏锐地轮流看着他们，还抽空朝其他人使个眼色。
程锦看杨思觅在办公室桌前坐下，便也走过去，他摸摸口袋，把手机和糖果都拿出来放到杨思觅面前，杨思觅偶尔会拿他手机打游戏，希望他现在还想玩游戏。程锦看向小安，他暗示性地把头往杨思觅方向偏下，小安眨眨眼，“杨老师，要牛奶吗？”
程锦接道：“
风万里道：“这人比较相信患难见真情。”
“哦……”
“不过就像你说，这才三楼。”
“……”司码道，“当时们都忘这是三楼吧？再说三楼也能死人。”
“嗯，也对。”风万里道，“直以为杨思觅没脾气。”
程锦怔，“但不能把你也拖下去。”
杨思觅道：“这不对！你有危险，你当然要抓住旁边所有能抓住东西！”
程锦连连点头，“你说得对。”
杨思觅道：“但你松手，在你旁边人如果不是你不会反应那快地松手。”
虽然这不是个问句，但程锦还是决定把它当成问句来回答，“看情况吧，有时候应该选择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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