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其他人都很高兴，留在办公室里帮程锦做各种文书工作可
点也不有趣。
但当天下班前，有电话打入，是永丰区公安局，对方说昨天又发现
个凶杀案现场，与剧院
那个现场有些相像。
“昨天？”
“对，
们希望特案组能来协助侦查这个系列案。”
程锦拉紧电话线，松手，电话线在空中弹动着，“想是你们协助特案组，要主导权。”
程锦道：“你说吴熙到底是随机还是特定受害人？”
“如果是随机，这案子会很难查。”
程锦点头，“嗯。她为什
会去后台？是她自己去，还是有人约她？”
杨思觅道：“前者是凶手随机作案，如果是后者，那她就是特定受害人。”
“是啊。”程锦有些郁闷，“这多人，居然没有个人看到她怎去后台。”
间里，会腐烂。”
程锦道：“对，还有那些花瓣，肯定是凶手走时才洒，因为它们都是完好。”
程锦道：“你说有没有可能和昨晚表演音乐剧有关？”
杨思觅道：“不知道。”
程锦道：“或许应该再重新看遍。应该有人录下来吧？应该去弄份拷贝。”
“……请稍等。”对方捂住话筒讨论去。
步欢喊道：“叶子，快打电话给陆昂，告诉他公安部人不但无能破案还蠢到想抓着案子不放，现在到他这个公关出马时候！”
程锦抬手止住他们：安静。
电话另头稍后有回音，“程组长，这不太好……”
程锦道：“刚才是没说清楚，现在请你们听清楚，不是在征求你们意见，是在通知你们，小时后见，对，麻烦帮们空出会议室。”
杨思觅道：“凶手可以打晕她，扛她过去。”
程锦道：“虽然风险有点大，但也有可能。可惜不知道她头有没有被打过痕迹，要是那个公安局人愿意告诉就好。”
杨思觅道：“别想。粥。”
“哦，等粥煮好，再下鱼片。再炒两个菜，再把馒头煎下，应该差不多……”
特案组在京城等周，什动静都没有——除辛杭来探望过他们次，程锦终于道：“们明天出差。”
“随便。”
“凶手有那个房间钥匙。”程锦想想道，“凶手很可能是剧组人或者剧院工作人员。”
杨思觅道：“后门没锁，而且保安不在岗位上。”
“是啊。”程锦道，“随便什人都可能进来，然后找个没锁空房间，再找个受害人，布置好现场后，锁上门离开。但他就算不是剧组人也不是剧院工作人员，那也得是熟习剧院人。”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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