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只烟摸出来点上,段明风迟迟没有回复。
王丝甜却跑下楼来,她穿得清凉,人字拖踩在地上啪嗒啪嗒,有点吵,回过头看她,她把手别在腰后,边T恤落下肩头,露出里面粉色系带内衬。
“表哥,你跟段明风吵架吗?”她靠在旁,嘴角上扬压低声音仿佛在跟密谋什大事:“知道你也很讨厌他。”
她语气很鸡贼,仿
段明风说:“不着急,下次顺路过来带给。”
到这儿从来没顺路过,就只是专程找段明风,们虽然都在南京,却不在个区,爸妈年初把套房子装修,让毕业后搬出家独住。车子开进王守中家院子里,段明风背着沉重书包绕到后备箱拿行李。
王丝甜在二楼阳台喊:“表哥——”
好些年没看见她,女大十八变,瘦。点点头同她客套:“王丝甜啊?变漂亮。”
王丝甜嘻嘻笑:“表哥进来玩会儿吧。”
翌日,开车送段明风回王守中家,他情绪低落,看在眼里也不好受,想把他掰正,却不想他疏远。这几年沿街商铺开许多精致甜品店,车开到住宅区外,路边有家新开泡芙店,门面不大,打着暖黄色光,踩刹车:“吃泡芙吗?买些给你带回去。”
段明风慢半拍望向窗外,点点头。
买四五个,奶冻慕斯馅儿,他胃不舒服不敢买多,段明风在车上就拿出个吃,听着导航打方向盘,瞥他眼,到底还是个小屁孩,打个牙祭就开心起来,趁机跟他搭话:“好吃吗?”
谁知他直接把咬半泡芙递到嘴边,靠得太近,退无可退,怕他手挡住视线便下意识口咬住。
段明风舔舔手指头:“唔…太甜,你觉得呢?”
段明风把手里行李箱拽过去,弯着腰拉起拉杆,冷淡说:“到,你走吧。”
王丝甜在二楼大喊:“段明风真没礼貌!”
段明风好像没听见似,自顾自手忙脚乱拖行李上台阶,想帮他他却躲开,皱着眉头倔强说:“不用。”
看他和王丝甜关系如此糟糕,有些懊悔送他回来,说到底是因为处理不当才让他产生“离家出走”念头,段明风心思极为敏感,应该再不动声色些,免得适得其反。
心烦抓抓寸头,前两天和朋友去酒吧玩,牛仔裤口袋里不知道谁给塞根烟,靠在车上把新房子地址发给段明风,让他有事就来找。在家是不抽烟,也不爱抽烟,只是酒色场子里玩乐时给烟就好比交友名片,不要反倒不给面子。
他歪着头派天真,满嘴甜腻冰凉慕斯,匆匆咽下,嘴角还残留着他手指尖触感,也许是心理作祟,他吃半东西喂给吃有些怪异,但以他和亲密程度又好像理所当然,也曾和他分吃过食物。
该和他保持多大距离才合适?这个问题度折磨着。
尴尬扯扯嘴角:“还行,你自己吃吧,不爱吃甜。”
段明风不咸不淡笑声,落寞靠回座椅里,过好会儿看着窗外呼啸而过树木说:“日记本落在房间,哪天你有空送来给吧。”
“嗯?”说:“会儿就回去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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