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往沙发上扔:“消停会儿吧,你不累累。”
段明风抬脚蹬着背,猫咪踩奶似悠闲,从肩膀踩到腰,正想夸他按摩得不错,他伸长腿圈住腰,用脚踝有意无意蹭裆部:“你勾搭女大学生时候挺风流、挺潇洒呀,点也看不出上年纪力不从心。”
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得这种挑衅,孩子不听话,怎哄都哄不好,那多半是欠揍。扒他裤子照着屁股顿打,段明风哇哇大叫,说欺负他,摁在沙发上做回,头发都乱成鸡窝,还叽叽咕咕挑衅。
把上衣脱垫在他腰下:“看来你还有劲儿,那咱们继续。”
段明风初时还能清醒骂“臭流氓赵易岚”,最后还不是哭着求饶喊“哥”,他有气无力趴在身上,汗津津背脊在高潮余韵里微微打颤:“女大学生…可禁不起你这样折腾,你别去祸害别人。”
二十五岁这年,段明风十九,自打们上过床以后就捅破窗户纸,耳鬓厮磨好不快活。
只要不出差,晚上就会去学校接他下晚自习,段明风是校草,有时候靠在车门上抽烟,他被人追着拍照,路追到校门口,过街老鼠似钻进车里催快走,摁灭烟头不疾不徐和那些女孩们聊几句,指个错路给她们,年轻人腔热情,二话不说就追去,真是可爱。偶尔也有活泼姑娘转头来要电话,段明风很不高兴,说在勾搭女大学生,行为恶劣。
笑:“只准你招蜂引蝶?赶明儿就给你找个女大学生嫂子,到时候还得多谢你牵线。”
时过嘴瘾,后悔不迭,段明风要乖巧可人,要闹腾起来就是缸山西陈醋,不泼光是不会消停。
他大下半学期进个架子鼓社团,就给他买个架子鼓放家里,结果买来新鲜劲儿过就直放着没敲,只有生气时候故意敲得哐哐响,戴着耳机勉强能忍耐,架不住邻居上门抗议,赶忙跑去书房把人拽出来。
抱他去洗澡,托着他团糟屁股,流满手润滑剂和体液,笑笑:“行,就祸害你。”手指在他红肿地方戳戳,他下意识抬屁股,发出呜呜求饶声。
“还要吗?”恶趣味逗他:“再来次吧。”
段明风脑袋歪在肩上只有均匀呼吸声,已经累得睡过去。想:可算是消停。
和段明风在起好像怎都不腻,并不是纵欲人,从前谈女朋友时直很冷静,不会急吼吼想拐她们上床。和段明风却像磁铁两极互相吸引,恨不得每天都来发,大概是因为太喜欢吧,爱意无形中催化着,促使两颗心隔着胸膛想要贴在起。
隐秘而甜蜜地下情维持三年,以工作忙为理由搪塞着长辈们催婚,段明风大四那年,上级决定让留在南京研究所作为固定技术兵,不用再频繁出差,妈立刻通知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给安排
“扰民。”说。
段明风意犹未尽频频回头:“手感正好呢。”
“别别别,明天再敲吧,敲多手累。”
“不累,还能敲!”
段明风哼哼唧唧试图反抗,趁不注意就往回走,上去单手抱住他腰提起来,另手利落把书房门锁上,拔钥匙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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