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汗湿手臂被夜风吹凉,绕过腰搂住,整个身体贴在背上取暖,连腿也缠上来,滑溜溜蹭着腿。
“哥…哥…”他喊,见不理他,用脸颊蹭后颈,又用滑腻滚热舌头舔舐肩头牙印,刚才咬出血渍干,他舔便如针扎样隐秘刺痛,烟味散尽,终于连也被夜风吹凉,只有贴在起皮肤残存着丝温度,他收紧手臂牢牢贴着,痛苦说:“抱抱…受不。”
作者有话要说:
有车,见微博:它二大爷家蜻蜓
听不清他具体说什,隐约听见几个脏字,还挺意外,段明风书读得多,又性子冷淡,没什机会和人吵架,就算吵架也不带脏字,生平第次说脏话,却是蹩脚得可怜。他抱着脑袋很痛苦,手指痉挛样扯着头发。
他自虐似逼迫自己清醒,退出来松开他,他便摔在床上,侧躺着蜷缩成团。
下床开灯,他哑着嗓子用力叫声,说是“哥不会放过你。”
知道这辈子都没办法放开段明风,他把勾引得神魂颠倒,让甘之如饴,和他个愿打个愿挨,上床像掰蚌壳样把他打开,摁着他手腕迫使他面对面看着。
并不是个好脾气人,只是对他向温柔,他怕疼,顾着他感受每每克制,今天却是带着怒气罚他,段明风觑眼看清,卡壳似呆呆发愣,撂开他膝盖,插进去干他,未有语,段明风跟较劲似咬着嘴唇忍耐,不小心鼻腔里冒出哼哼,立刻抬手捂住。
他越这样就越要逼他发出声音,段明风被顶上高潮时候昂起脖颈猝然哭叫出声,他把搂住脖子,顺势把他抱起来,汗湿胸膛严丝合缝粘着,他喘息急促,口利牙泄愤似咬在肩膀上,亦毫无节制摁着他屁股顶到最深处射。
散发着热气身体瑟瑟哆嗦着,高潮余韵令他肌肤极度敏感,掐住他腰提起来,白浊体液从屁股缝里缓缓流出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被欺负惨,神志不清喃喃自语:“流出来…你没戴套。”
冷哼声放开他,他躺在床上好会儿才缓过劲。
把灯关,拉开窗帘和扇玻璃,对着凌晨熹微天际抽烟,段明风很讨厌烟味,不知是冻着还是被烟味熏着,咳嗽起来。
背对着床,根烟燃到结束,隐约听见身后传来细响,脚步钝重,是光着脚,步伐踉跄,是弄得狠走路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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