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他头发,仿佛又看见当年那个孤零零小段明风,怕黑怕虫,不敢跟人说话,心事只偷偷写在日记里
段明风身上很瘦,病场还没养回来,做第二次时候握着他腰顶弄,他坚持十几分钟就撑不住,玻璃上有水,他手滑,脸贴上去,把他拽回来托着下巴接吻,他嘴唇很软,接吻时候喜欢把舌头微微探出来,堵着他嘴唇干他,他闭着眼口齿不清讨饶:“哥…唔…轻点,…没力气…”
“是吗?”摸到他阴茎,捏住根部:“你是又想射吧。”
段明风被弄哭,把他两只手腕扣在腰后不让他自己撸,他身体已经濒临高潮,就差那点儿,射不出来,憋得呜呜呜哭。
恶趣味停住不动,逼着段明风羞耻撅着屁股自己往后撞。
“你怎不动…求你…”他仰着头和耳鬓厮磨,用气音呢喃:“想要你…”
段明风生日前天陪他去湖南,王守中墓地在城郊,柏油马路两边是农田,路尘土飞扬,墓园门口排松柏树无人打理,暗淡歪斜着,在墓园守门人那里买纸钱和菊花,段明风沿着排排墓碑找很久才找到王守中碑。
纸钱燃尽,段明风盯着石盒里黑灰发呆,他竟没哭,这是桩陈年积怨心事,段明风并不是个在感情上洒脱人,他从小性格内敛,又偏执,总有些看不开。俗语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悲伤愁苦郁结在心,所以才会得“哑病”。
说:“要不先出去等你?”
段明风看着笑笑,静默两秒把大理石板盖子盖回去,说句:“爸,走。”
他拉着手,闷头脚步飞快往外走,说:“又不赶时间,走那快干什…明年再陪你来啊。”
顿时头皮发麻,掐住他胯骨大力顶弄,恨不得弄坏他。
做完以后段明风精疲力尽,和他坐在浴缸里泡澡,也不知几点,他昏昏欲睡躺在怀里,水流平缓而温润。
亲亲他头顶,洗完澡过困劲儿反倒清醒,躺在床上和他有搭没搭闲聊。
段明风说起小时候事,语气淡淡,他说王守中时常带他出去开小灶,吃零食,那时候他年纪还小,把段女士当亲妈,不明白为什妈妈不喜欢他,后来他知道段女士不是他亲妈,他就对王守中更亲。
“和爸是条战线战友,可是有天他也倒戈。”段明风说:“就剩下个。”
段明风头也不回:“以后不来。”
们连夜回南京,在凌晨车站只买到块巴掌大草莓蛋糕,却没顾上吃,带他回自己房子,进门就亲上,几个月没做,有些小别胜新婚劲头。
猴急扒衣服,两人都是赤着脚,被浴室瓷砖凉得哆嗦,段明风光溜溜身体直往怀里钻,古人造出“肌肤之亲”这个词真是妙极,把他搂在怀里交换着体温,手掌肆意游走揉捏,让他发出微弱而色情呻吟,还不够,直到他半是痛苦半是欢愉昂起脖子,嘴里含含糊糊叫名字。
“啊嗯…赵,赵易岚…水太凉…”
拽高他条腿,用背部挡住淋浴头,吻他耳朵:“乖,别乱动,会儿你就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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