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全不明白你在讲什
。”李笑白皱眉。
“你不需要明白，不明白比较好……”维拉叹气，“总之，奶奶被那些该下地狱
混蛋惊吓到，大概也被如此肮脏惊吓到，也许是对彻底失望
吧…奶奶又病
场……醒来时候，完全忘记。或者该说，选择性忘记出狱以后。坚定认为还在狱中，努力改过自新，等着出狱后与她团圆。”
李笑白愣住，犹豫会儿，轻声道：“你没有试过跟她慢慢解释？”
维拉苦笑下，“没用，她听不见，看不见，完全当不存在。但是却直直挂念着‘狱里小维拉’，每天每天坐在窗口直盯着门口邮筒，从太阳升起到落下直直等着‘维拉’信，天黑以后就坐在壁炉旁遍遍翻看从前收到信，她小维拉，她活泼美丽小维拉写给她信……”
维拉颤抖着捂住嘴
还能出产火鸡，那真是唯优点……噢噢又在啰嗦，不过你也受不这里是吧？说到哪里，哦，还剩下三罐子……”老妇人仍旧在喋喋不休……
“她是奶奶，”维拉轻声说，伸手温柔帮老妇人把落到嘴角头发捋到耳后，“入狱时候对她打击很大，大病场，庄园上所有人都来劝，也每周给她写信安慰她，这样过很久她才慢慢恢复过来，开始出门走动，开始做点简单农活……唯支柱就是等着回去。”
李笑白盯着那篮食物，“你不是成功回去？”
“也许吧，”维拉苦笑下，“可是回去那个人已经不是奶奶记忆中干净小维拉。”
李笑白转过眼看他，“你还在意监狱里事？”
维拉摇摇头，“你记不记得曾经说过，无论现在多肮脏，付出怎样代价，只要等到出狱，只要离开这里，就能站在阳光底下，重新开始人生。”
李笑白没吱声。
“那是做梦！”维拉自己冷酷说出结论。“污秽旦占身，就会如蛆附骨跟随你辈子！堕落第步，就只会越陷越深。放弃次原则，就会不断放弃下去……等你意识到时候，便已经失去重新站在阳光下资格。即使你厚颜无耻想要假装切已经结束，也会有肮脏人把更肮脏你展示给所有人……自作自受，自作自受……”维拉低下头，闷闷苦笑……
“……可是你知道他们说什吗？你知道他们说什吗？他们居然说不许用玻璃罐子装果酱，监狱不许有那种可能变成武器东西进来，天啊！难道他们要用柳条筐装果酱？！哦，可怜小维拉，你怎被冤枉进这个邪恶地方？！这些人太坏，太坏……”老妇人委屈两手敲着篮子，认真盯着李笑白抱怨着，仿佛完全看不到身旁维拉……
“回去以后，那些人很快找上门来。”维拉伸出手轻抚老妇人略微佝偻背，轻轻帮她顺着气，“说实话很诧异，以为最先来杀定是狼牙人，没想到……当然不愿意继续卷进这些破事里，什继承人什权力！才不想管！为什抓着不放？！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熬到出狱重新开始而已啊……就不能放过吗？！”情绪激动让维拉苍白脸有点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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