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季明哲说。
随即他又转过去跟邱念说话，“待会儿是不是要画画？那
们去找你
画板好不好？”
邱念跟只树袋熊似抱着季明哲脖子挂在他身上点
点头。
不知是角度关系，还是早晨落在身上阳光太温暖，邱野看到季明哲眼睛微弯，不甚明显笑笑，那
瞬间，他像是变个人，身上那种压抑和沉重感消失褪去，眼角眉梢都好像在说着岁月静好。
邱野微微怔下，随即抿下唇，偏开眼。
“小念。”邱野摸摸他头发。
邱念没理他，抬头看向眼前季明哲。
邱野眼神微暗，自从家里出事后，可能是因为季明哲带邱念逃出来原因，邱念只认季明哲个，对于其他人触碰很是抗拒。
不过经过几年治疗，他现在情况已经要比过去好太多，只要有足够耐心，以后邱念定会恢复健康，想到这些，邱野心里总算得到丝安慰。
为防止把感冒传染给其他人，季明哲今天过来时候戴口罩，邱念看不到他脸，便伸手想把他口罩摘下来。
身上被子全都揭开，露出对方情欲斑驳身体，轻浮慢慢上下打量。
“要做吗？”季明哲看着他把腿微微分开，平静道，“发烧体内温度会很高，做起来也会更加舒服。”
邱野似乎是没想到季明哲病还想着这些事情，他手摸到季明哲腿根，凑近感叹似低语，“季明哲，你怎
这骚呢？真是小看你厚脸皮程度。”
他说着拍拍季明哲脸，“在想……要是把你卖，不知道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那你做不做？”季明哲不知道他又抽哪门子疯，抬眼看着他，“不做想吃饭。”
“嗯？”季明哲牵住他手，微微弯腰，轻声解释道，“哥哥感冒，不戴口罩，会把病毒传染给你。”
邱念却不听，看不到季明哲脸，他神情立刻变得有些焦躁。
季明哲只好吧口罩摘下来，邱念原本紧张状态肉眼可见变得平静，他抬起另条胳膊，勾住季明哲脖子，季明哲跟过去很多次样，把他抱起来。
但十岁小男孩已经有些份量，季明哲身体还很乏力，抱起邱念时候脚下忍不住晃晃。
邱野眼明手快扶他把。
邱野与他对视会，没什意思放开手，拿过管家送上来小桌板撑开放在床上，又把餐盘放在桌子上。
第二天，季明哲退烧，感冒也好些，他跟邱野大早就收拾妥当，去慈心疗养院。
他们先去找邱念主治大夫解下他最近状况，然后在护工带领下来到活动室外面。
“邱念，”护工先在外面叫声，等里面那个正盯着电视发呆少年缓慢转过头时，她才接着又笑道，“你哥哥来看你。”
邱念看上去大概十岁左右，长相更随爸爸，没有邱野五官那精致张扬，他看到等在外面季明哲和邱野，像个反应迟缓机器人，又坐半晌，才慢吞吞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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