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野先是
怔，继而抿
下唇，垂眼从床上坐起来。
他
情绪也肉眼可见低落下去。
还是不行吗？
季明哲却突然关卧室里顶灯，
“裤子脱。”他道。
邱野闻言听话地照做。
等脱全身赤条条后，季明哲把邱野推倒在床上，然后用膝盖顶开他双腿。
“你愿意在下面？”他垂眼问道。
季明哲心里很清楚，邱野是gay里面纯1，对位于下方很抵触。
而未来在被季明哲圈养日子里是否会像过去样生出怨恨之心，邱野不知道也不敢保证，但他早已想好杜绝这种情况办法。
“你不用担心
以后会想要挣脱你控制或者像以前那样再跟你闹，”邱野顿顿，然后道，“你可以调，教，知道有个地方专门做这个，们可以过去。”
季明哲瞳孔微缩。
在他越来越幽深目光里，邱野看着他继续说，“那里会有人教客户如何调，教自己情人，让他心和身体永远都服从于你，离不开你。”
“如果还不放心，”邱野拨弄下季明哲手里链子轻声说，“你就锁着，没有你应允，别让离开家里。”
项圈上logo季明哲认得，是他当初跟脚链起买放在H市家卧房抽屉里。
原本他以为邱野把这些东西早丢，没想到这人不但没丢，还亲手戴在自己身上。
季明哲目光沉沉地盯着邱野，很久都没有说话。
而邱野仿佛个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虔诚信徒，他跪在地上，仰头静静等待着季明哲宣判。
“你说真？”半晌，季明哲摩挲下手中金属铁链问道。
但当他手探向邱野身后时候，邱野神色只是僵瞬，然后偏头去吻他撑在耳边手腕。
做出决定之前邱野就考虑到这个情况，也做心里建设。
不过当季明哲面无表情把手指伸进来时，邱野还是感觉到有些头皮发麻，但他克制着把人蹬开本能，把腿再分开些，方便眼前人动作。
“来找你时候，自己有弄过。”他轻声道。
季明哲听闻，目光越发深沉，当邱野以为接下来他们可以顺理成章继续下去时，季明哲突然撤回手，然后站起声道，“没兴趣上你。”
或许是邱野话让人太过吃惊，季明哲又是很久都没有出声。
过好会儿，他才低喃句，“调，教？”
“被调，教那个人般是属于下面那个吧？”他道。
邱野愣愣，然后点头，“大部分都是，不过也有反过来。”
季明哲没再问，只沉默地看着邱野，过会他手上使力把人从地上扯起来。
“嗯，”邱野笑笑，看着他道，“没办法，季明哲。”
“你说要你拿什
信，想很久，除这样做之外没办法再证明自己。”
“不过这切都是愿意，”邱野握紧季明哲手，“如果这样能挽回你，能让你安心些，愿意做你附属品。”
邱野心里知道，这样交付尊严换回感情可能是畸形，但现在他就像是个走在沙漠里行将渴死旅人，他没有办法再等待和坚持，哪怕这样方法是饮鸩止渴，他也想去做。
至少现在他确实心甘情愿能向季明哲交付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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