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元宝从装花瓶境界中出来,趋步上前小声应诺。
“给你和采薇个月时间,把宫中各司各局都处置妥当,繁冗都剔除掉,精剪宫中人手,国中战乱刚平,正是节省开支、开源节流时刻,宫中当给天下百姓做表率。”最最主要是,他要给杜堇容和他们孩子打造个安稳舒适宫廷,至于他那些女人,除两个生女儿,其他个不留。赵恒煦头疼,他那两个最大不过两岁,最小才六个月女儿,唉,要是早几年重生就好,他绝对不会碰任何女人。偷眼看眼杜堇容,明明杜堇容表
很,滑溜像条泥鳅样,每每被赵恒煦抓到错处都能够借助别人力量或者牺牲别人捞出自己,当然同时也伴随着大量金钱、精力消失,为自己能够活命,他能够把庶子儿子送到老头子床上,还有什他做不出来。
后来,赵恒煦发现吊着个人,让他惴惴不安,每日不得安寝,比痛快杀死他要难受得多,赵恒煦在处置敌人上,本来就不是个痛快人,从他在父母墓前活剮广义王到后来南蛮五万将士个个斩杀就可以看出来。赵恒煦猫逗老鼠样,每当逼得杜赫坤走投无路时候,就稍稍给他留丝生机,然后高高在上看他东奔西窜、费尽心机利用这丝生机,那种感觉好极。
杜赫坤最后是熬死,保住安武侯名号又如何,富贵名利总是生不带去死不带来死物,就是死杜赫坤也闭不上眼睛,垂死眼里都是厉鬼索命,是悬在脖子上利刀冒着寒光。后来赵恒煦让杜赫坤儿子杜子德袭爵,留着杜家人,会让人赵恒煦找到发泄出口,看着战战兢兢杜家人,赵恒煦有着另类快意,在他进入地宫陵墓时候,才痛快给杜家人个结束。
执笔在杜赫坤打大叉叉名字上重重划道墨痕,浓重黑色下子遮盖杜赫坤名字,浓黑仿佛这个人也被漆黑笼罩,充满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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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堇容已经沐浴更衣,换身月白色长袍,衣摆处绣几枝青竹,显得很典雅素净,赵恒煦皱眉,杜堇容气质直很淡,穿这些素色衣服很适合,但是赵恒煦年纪“大”,总觉得这些素色衣服太过轻浮,给人感觉冷清寡淡些,让赵恒煦没来由就想起前世种种,不好不好。
“采薇你带着人给堇容做几身黑色、颜色艳丽些衣服,绣上喜庆些图案。”赵恒煦抱着双臂看着长身玉立杜堇容突然开口说道。
“喏。”采薇头疼,颜色艳丽、花样儿又要喜庆,如果是女子,还挺好办,但是公子是男子,那就有些困难。
“陛下,属下有这几身衣服就够,不用劳烦采薇她们。”采薇几人可都是赵恒煦宫中大宫女,甚至要比那些不受宠妃嫔还要体面,平时事情就很多,让她们给自己做衣服,杜堇容有些迟疑。
“你是主子,她们是奴才,让她们给你做衣裳是她们福气。”赵恒煦不喜欢杜堇容这小心翼翼、不自信模样,他堇容应该得到全天下最好,要不是不信任宫中尚服局人,他就让人给杜堇容做个几百套衣衫,天天换着穿都不带重样。“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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