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相,重相那儿……”就着儿子手喝碗药后,骂人也有力气很多。
被打断腿原因多相似。这个时候,重相被溺爱蒙混头脑也彻底清醒,在他面前乖巧懂事侄儿,其实不是个好货。
可,再不是好货,包辉骨子里也留着他重家血,可怜他相依为命妹纸就这个依靠。重相并未娶妻,没有子嗣,包辉就是他唯后代,现在是重相位高权重没有人光明正大说,但关门或多或少有人猜疑,包辉是不是他种,这无足考证喽!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重之禀火速派人出去,付出沉重代价也要把尸体弄回来。可是,包辉被带到哪里,当然是锦衣卫设立卫所,卫所在哪里,目前还真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锦衣卫办事机构设立在何处也无人知晓。
头雾水众人在焦躁中静静等待着天亮。也许,有些人等不到天亮,还在苦苦熬着,等待着最后宣判。
邓胜气急攻心,口老血喷儿子脸,嗓子眼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抬起颤巍巍手指点,“说,说,究竟……发生……什……事,呼呼,呼呼……”
邓修古急忙给老夫顺气,边小心翼翼说道:“二弟上街时候正好遇到包辉,于是二人就……”把前段时间发生事情说遍,邓修吉把人双腿打断那是众人皆知事情,连作假都不能够,当然他还选择隐瞒部分,比如这件事发生同时卫国公家名声也污,就连他邓修古连带着在同僚面前都抬不起头来。想来就算是他不说,老父也想到这层,但是通过他嘴说,把老父气个好歹,岂不是他罪过。
“孽障,孽障。咳咳,咳咳,快说,呼呼……还有……还有……别……”干瘦老脸上张嘴大张着拼命喘气,脸色灰黑惨败,无论哪个大夫来,都只会说准备后事吧!
“爹,您好好休息,儿子会处理好。”邓修古还是挺孝顺,宁愿自己扛,也不愿意看到老父受苦。
邓胜把抓住儿子手,干瘦枯槁手力气很大,死死抓在邓修古小臂上,“说,说……”
邓修古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儿子问跟着二弟随从,二弟这段时间都躲在花柳街小私馆里头,今晚二弟买怡红院头牌夜,谁知又和包辉撞上,唉,包辉自己也是个混账,都残成那样还……唉。”邓修古摇头,有辱斯文啊,“二弟和包辉厮打起来,错手,错手把包辉给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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