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煦给他看,不仅仅有大臣参他奏折,还有锦衣卫送上来,详细写重之禀如何不顾人伦道德,德行有亏。字字如同锥子般,扎着重之禀眼睛,眼睛瞬间酸涩得发疼。
经过调整,之前密卫已经整改,变成锦衣卫,刺探收集情报变成锦衣卫下属个工作内容。锦衣卫送上来密折,重之禀看得特别仔细,恨不得把每个字都拆开仔细研究。
“陛下臣冤枉。”合上密折,重之禀跪伏在地,大脑迅速转动,这回事情是难,现在他要做只是为保住性命,有性命才有东山再起机会。
“重相,你跟在父亲身边多少年?”赵恒煦站在窗
“臣可怜侄儿几日前给他娘亲去太白楼买点心,恰巧遇到邓修吉青天白日搂着青楼妓子胡来,时激愤说几句,就惨被邓修吉打断双腿,后来,好好在家侄儿竟然出现在怡红院,还被邓修吉那厮打杀,陛下啊,您定要为臣伸冤啊,定是邓修吉使手段将臣侄儿骗去怡红院,心中不忿,设计杀他,臣妹只有这条血脉,如今,如今……”重之禀声泪俱下,气得邓修古眉毛都要竖起来,幸好理智上还记得自己身在何处,不然他定不顾读书人体面,狠狠给重之禀记老拳。
“陛下,重相所言句句不是事实,请陛下明察,明明是他侄儿大白天玩弄妓、女被臣弟弟遇见,这才有争斗。之后在怡红院争斗,也只是那小翠柳面之词,妓子人前人后千张脸,小翠柳说话根本就不能成为呈堂证供。”邓修吉据理力争,牺牲邓修吉人就可以,但千万不能够连累邓家。
“陛下,千万不要相信邓大人所言,臣……”
“陛下,臣说句句属实,重相他……”
两个人你言,语就在御书房里争辩起来,心中都还顾忌着地方和陛下,要不然全武行也未可知。
“都说好?”赵恒煦落下最后笔,他在起名字,杜堇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近四个月,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当父亲,心中激动,现在就开始给孩子起名字,早起来早准备,要给孩子起个响亮、寓意美好名字其实很难,赵恒煦写满满页纸都没有挑出来个让自己满意,放下笔吹干纸页,折叠两下放入袖袋中,等回去和堇容商量下。
重之禀和邓修古纷纷住口,因为争吵而发热大脑渐渐回归正常思考,心中后怕和懊恼,怎就沉不住气在陛下面前吵起来。
“好,你们说好,该轮到朕说。”赵恒煦站起来,双手用力,桌面上东西“啪啪”掉落在二人面前,全是最近段时间弹劾二人折子,邓修古还有优待,赵恒煦绕出书案,亲自将张供词送到邓修古手里,“好好看看吧。”
邓修古哆嗦着手接过供词,打开,字字行行,越看越快,牙齿不受控制开始磕碰,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都开始抖起来,时撑不住,人就瘫软在地上,嘴巴开开合合想要说什,但切都来不及。
重之禀没有功夫去嘲笑邓修古,他自己也脸色灰败,快速翻阅着地上奏折,有群臣参他纵容侄儿胡作非为,有说他在家乡侵占土地,竟然还有份参他私生活不检点、不顾人伦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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