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和清蒸比起来,红烧好那些,清蒸就不行,傻鱼身上都是油,腻腻,特别不好吃。”赵恒煦拿出些鱼食,捏成五个小团,不同方向往水中扔,群鱼被分成五个小队围绕着啄食,在水中开五朵流动花。
“陛下,锦鲤不是用来吃,入画倒是不错。”杜堇容捧着鱼食认真说道。
“你喜欢,随时都可以过来作画。”赵恒煦笑容中带着宠溺,“你也试试,这些鱼傻乎乎,你扔到哪里,它们就吃到哪里,就知道吃,点脑子都没有。”说着话,赵恒煦又捏些鱼食,往太液池里扔。
杜堇容莞尔笑,捏点儿鱼食,伸出胳臂笔直扔到水中,锦鲤瞬间扑过来,围在身前,也许生活在宫廷里鱼儿也知道如何去讨主子喜欢,它们仿佛知道杜堇容更加喜欢纯色锦鲤,围过来不是金黄,就是红色。时玩得兴起,杜
过口就得到赵恒煦厌恶,到时候连保持表面平和都成奢望。
“唉……”赵叔叹息,公子和少爷太像,什都自己忍着,只是公子比少爷更加少份自信和张扬。
赵叔看着杜堇容和赵恒煦离开,个人回到房中,坐在床上从枕头底下拿出个荷包,打开荷包里面是枚羊脂玉,玉佩藏在荷包内只能够隐隐约约看到玉佩上精美雕刻,以及个隶书姜字。
十年前南方大旱,江南道涌进大量灾民,民怨沸腾,灾民如同蝗虫过境般扰乱着地方安宁。身为江南道刺史杜赫乾意思是以安抚为主,但朝廷上选择以武力镇压,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是三日内十道圣旨压着杜赫乾,让他不得不点兵出发,就再也没有回来。跟随杜赫乾出征家将说杜赫乾作战时身体情况看起来不对,他们作战又多有顾及,导致杜赫乾脱离队伍,最后只找到具被人群踩踏严重变形尸体。
赵叔泪流满面,捧着玉佩泣不成声,这块玉佩就是那个人送给少爷,赵叔将玉佩从少爷身边拿走带在身边,也是为有朝日公子遇到他另个父亲有个凭证,让那个人为自己做出决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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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赵恒煦拉着杜堇容手慢慢走着,御花园内景致漂亮,他们正走在太液池边,对岸八宝山山上枫叶开始转红,层层叠叠红色、黄色煞是好看,西侧银杏林里杏叶上慢慢爬上黄色,等全都转黄,金黄大片,满目丰收喜悦。
太液池边中亭已经收拾停当,亭子四周挂上挡风帷幔,帷幔如轻纱般通透,却又将风遮挡在外面,是上等蝉翼纱,面对湖侧帷幔收拢着,中亭美人靠上已经铺上厚厚垫子,赵恒煦和杜堇容二人靠坐其上,拿过早就准备在侧鱼食,随手往湖中扔小撮,湖中斑斓傻鱼就涌过来,挤在块儿看起来还是挺恶心。
赵恒煦把鱼食塞到杜堇容手中,“堇容,这群傻鱼喂多少吃多少,身上都是油,点儿都不好吃。”
“陛下您尝过?”杜堇容惊愕,湖中锦鲤挺漂亮,特别是金色和红色,在水中游动姿态轻盈柔美,那些杂色也不错,各有千秋,把这些观赏性鱼端到盘子里,杜堇容想象不出来是如何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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