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陛……下。”声音轻轻落下,杜堇容看着写满字纸业,有些不知所措,除陛下,他真不知道要称呼赵恒煦什。难道像以前那般称呼主公,王爷吗?
“唉,堇容喊名字啊,赵恒煦,恒煦,或者煦。”赵恒煦逗弄着杜堇容,看着他不知所措,心中洋溢着笑意,堇容这人习惯顺从和退缩,有时候就要逼逼才好。
杜堇容张张口,始终喊不出来。
两个人刚刚解彼此心意,虽然没有说破,但都愿意和彼此共度生,那生活中适当改变那是理所当然,只是杜堇容已经习惯赵恒煦作为自己上位者,平等对待他,始终让杜堇容不习惯。
两个人之间淡淡用言语无法形容改变在慢慢开始,福宁殿上下只要机灵些都有擦觉,不说本身就对杜堇容十分好采薇等人,就是另外小宫女小太监在伺候杜堇容是也越加用心。
木出个程度,由开始慌乱到现在坦然受之。午睡后,杜堇容会帮着赵恒煦处理些政事,两人坐在福宁殿外殿临窗长塌上,面对面处理着政事,赵恒煦今天显得心绪不宁,时不时从奏折中抬起头来看上杜堇容两眼,心痒痒坐不住啊!
“堇容。”
“嗯。”杜堇容应声,他看得虽然是鸡毛蒜皮小事,但是杜堇容从来不认为小事不重要,从细枝末节中就可以推测出个人行动轨迹。手上这份奏折就是御史大人王友志请罪折子,身为御史言官连自己儿子都管教不好,大罪也,遂上表请罪,欲辞官归乡。“陛下,王大人上折请罪,自请辞官归乡。”
“哦,哦。”赵恒煦回过神来,忙不迭点头。
“陛下您同意王大人辞官?王大人虽然教子不严,但为官清正,是朝廷肱股之臣,这样臣子辞官归乡恐会寒百官心呐!”杜堇容不同意赵恒煦观点,身为陛下身边臣子他有责任提醒陛下,“陛下,王大人在教导孩子上其实挺严格,会养成王小公子这般性子,是有原因。”
福宁殿靠近主殿兰台阁有浴池,建造精美,让人分外享受,唯不
“哦哦。”赵恒煦痴迷看着神采飞扬杜堇容,其实杜堇容并不是直冷清寡淡,他怎就没有发现在杜堇容工作时候,那丝不苟严谨,如此迷人飞扬。
杜堇容抿抿唇,对赵恒煦敷衍态度他有些不满,要是以前杜堇容绝对不会有任何表情,但现在他真慢慢放开自己。“陛下,王大人早年有子,但那孩子在七岁时候感染风寒不幸夭折,现在小公子是王大人近不惑之年才有,全家上下宝贝非常,王大人有心教子也因为家人阻拦而屡屡失败。况且王小公子品性并不坏,象征性惩罚下王大人就好,陛下您认为呢?”
“你怎知道如此清楚?”赵恒煦撑着下巴问道。
看眼赵恒煦脸上是真有好奇,而不是不满后,杜堇容才说道:“禀陛下,属下近几个月仔细研读过密卫收集来信息,对京中情况有几分解。”
“堇容无须和这般客气,唉,堇容始终喊着陛下,自称属下,心中难受。”赵恒煦沮丧叹气,“王大人罚俸年,必须严加管教儿子,王寿山如有再犯,就送去边疆服劳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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