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三郎头雾水,但向听长辈话,虽然不明白为什要行礼,但依然照做,认识直在站立在赵恒煦身后赵恒泽,得知自己以后就是“徐恒泽”伴读,心中不满,面上却没有露出分毫。
等赵恒煦行人离开后,梁三郎黑着脸站在父亲身侧,听父亲问爷爷,“父亲,为何要让三郎当人伴读,就算那人是公侯勋贵子弟,也不能如此啊!”语气
三郎古怪看杜堇容眼,再看看赵恒煦和爷爷,难道是他眼睛有问题,还是说这位夫人长得过于英气?杜堇容在三郎古怪眼神头皮发麻,扯着嘴角连个完整表情都无法露出来,实在是哭笑不得。最后,三郎还是在爷爷催促之下断碗莲子银耳羹过来,晶莹剔透银耳、粉糯莲子,羹中还放着几颗切碎红枣,吃起来是冰糖淡淡香甜,赵恒煦满意点点头,转头和粱莫说起话来。
“晚生徐恒朝,在此见过先生,此次前来实有事相求,不知先生是否同意?”
粱莫眯着眼,端着茶喝口才慢悠悠说道:“愚就是个教书老头儿,所能做也就是教书育人,公子所求超出这些愚也无能为力喽!”
“呵呵,先生自谦,先生满腹才学,桃李遍天下,而且教书育人乃是天地之间大事,先生教人明礼仪、知荣辱、晓古今、通文理,这不是简简单单‘教书’二字就可以囊括。”赵恒煦哈哈笑,“先生为何不入朝为官,这将是大齐荣幸,天下百姓之幸也。”
“唉,公子过于夸奖,小老头也就是个当三十多年老举人,科考屡试不过,说来忏愧,此次科考愚也去,因为打翻油灯,点燃考卷,还差点儿酿成大火,半途就被请出考场,想来愚实在不是当官料,老天爷都不想愚祸害百姓。”粱莫苦悲自嘲笑。每次参加科举考试都是如此,有着大大小小意外,让粱莫无法真正将科考坚持到底,此次恩科过后,想来他可以死心,也不会再去参加考试。满身落寞、无奈,深深笼罩在老先生身上,显得如此沉重。
赵恒煦扯着嘴角,露出个浅浅笑容,老先生并不是不想做官,而是没有机会,不能做官,这就好办。
“那是因为老天让先生有更多人生阅历,赋予先生不同腾飞途径。有道是大器晚成,先生定是如此,想大齐朝怎可以没有先生这样能人异士,愿请先生入朝,助把。”赵恒煦起身行礼,古有三顾茅庐请名士出山,他赵恒煦也礼贤下士,请大儒为官,次不成那就再来次,赵恒煦就不相信,他会请不动。
粱莫心中惊,因为近视直眯着眼睛瞬间睁大,嘴唇哆嗦两下,连忙挥手让站立在自己身后孙子出去,“带上门,快!守在门外,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是。”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但是三郎还是遵照着爷爷吩咐出门,关上门后站立在门前守着。
里面发生什,梁三郎不知道,等爷爷让自己推门进去时候,爷爷脸上虽然极力隐忍着笑容,但扭曲脸点儿都无法告诉别人他是多淡定从容,“公子,这是家大儿三子,梁宜修,三郎尚算优秀,堪当少公子伴读。来,三郎见过公子,怎还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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