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气急,坐倒在床上,“嘶……”像是坐针板样,下子跳起来,捂着后腰呲牙咧嘴,那个疼啊。下半身空落落,bao落在空气中,激起阵阵鸡皮疙瘩,元宝看着自己如出生婴儿般大小话儿,心里面突然变得无比失落。据说他家中贫困,出生就被送到佣妇手中,毁天然机能,带到两岁左右送进广平王府,之后就是广平王妃看他乖巧懂事,给陛下当侍从。
元宝以前从来没有因此自怨自艾过,他能够得到陛下赏识,活得这般好,已经是造化,可……唉,他现在这般,和全阉又有和区别,残缺之人罢,哪里来这般多痴心妄想。那人都要娶妻生子,武家就这条香火,不传下去,他就是武家罪人。而且个大老爷们,怎可能无缘无故喜欢上另个男人,还是个身有残疾人。
话分两头,杜子德将信给叶晨蔚后,算是将苦恼同时抛给叶晨蔚,拿着信思量再三,叶晨蔚决定将信给二叔看看,让长辈做下最后定
饷,抬头说道:“元宝,朕让你清查后宫,现在却出现此等事情,你做事不利啊,自己去领十板子。在朕回宫前,彻查宫中诸事诸人,凡年满二十五岁宫女,均放出宫。年六十岁以上,老无所依嬷嬷、太监,送到帝陵给祖宗守陵吧。”
“喏。”元宝包子脸微皱,屁股还没有挨板子就觉得好疼。
等真正疼上,元宝才觉得原来没有最疼只有更疼,屁股上火辣辣如同火烧般,弯着身子脑袋拼命往后面够着,想查看查看屁股上伤情究竟怎!
“真是,小园子去那儿,拿个药也磨磨唧唧。”元宝呲牙咧嘴摔倒在床上,捶着床板好生懊恼,这些个遗留下来老宫人真是给他添乱。
“扣扣。”房门发出规律敲击声,元宝大喊,“进来吧,小园子你拿个药还让人现配不成,来来来,快给上药。嘶,轻点儿,小子你不是手头上挺巧嘛,怎现在笨手笨脚,对对对,现在力道刚刚好,哎呦喂,小园子你什时候把嘴巴缝上,看师傅受伤难受,亏你小子有心。”元宝转头看,“啊,你怎进来!”元宝大叫声,手上动作不停,把用被子遮掩住自己下半身,结结巴巴看着面前人说道:“你你你怎来?”
武善终晃晃手中药瓶子,戏谑说道:“给大总管上药来,只是,唉,毛手毛脚,让大总管嫌弃。”
“上什药,小园子呢。”元宝瞪武善终眼,伸出脑袋往外望找着人。
“别看,那孩子才十岁,睡意重着呢,让他在外面等着,竟然就站着站着就睡着。”
“这死小子。”元宝很恨说道,提高声音喊:“小园子,小园子,你出去把小园子给叫进来,武大人公务繁忙,就不烦劳你!”
武善终摊手,表情无奈将药瓶放在元宝床头,“别凶巴巴看着,是连累你,没有找到欣妃得到木刻娃娃线索。唉,算算,被大总管嫌弃,去喊小园子,就不打扰你。”武善终撑着大腿站起来,走几步突然回头说道:“大总管屁股白白嫩嫩,像两个大白馒头样,挺好看啊!呵呵……”武善终说完,嗖就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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