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恒煦点点头。
距离过年还有不到十日功夫,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赵恒煦将自己埋于忙碌政事,过年也只是代表个旧结束个新开始,而今年不同,来年他会拥有个完整家,有他、有杜堇容、有两个人孩子。迎面刮刺而来寒风也不见寒冷,想到未来美好,他甚至会笑出声来。
在京城等待他,并不是如此惬意美好,朝堂上十分安静,大家都在等待着什,诡异安静,安静得可怕。
这已经是河东道荆州地龙翻身消息传来京城第三天,也是地龙翻身第十天。此次地龙翻身赵恒煦已经有心理准备,知道河东道荆州情况如何,不像上世那般慌乱。而且,手指轻点着桌面,稍后还有好事情等着他呢,要不是情况不对,赵恒煦真想大笑三声。
“陛下,叶大人所说微臣不敢苟同。”古良臣义正言辞说道:“荆州虽小,但也是大齐国土,怎可因为将近年关而不予理会!叶大人良心道德何在?”
运用活字印刷印制出来第批书散发着浓浓墨香,赵恒煦高兴拿着本书兴致匆匆地给杜堇容看。
“堇容看,此书和之前有什不同?”
正画着寒梅图杜堇容无奈看着笔下走样枝干,支本该遒劲梅树枝干现在彻底走样子,像是被残忍蹂躏过样,副惬意寒梅图算是彻底完。
“堇容看。”赵恒煦并没有察觉出什来,把书往前送送。
杜堇容接过书,翻页,“陛下,此书字迹更加规整,书页看起来更加干净,比以往要好上些。”
叶文韬出列,“陛下,臣之前所说只是将荆州情况控制在最小范围,不让灾民离开原地,形成流民之患,以免造成更大祸患。”叶文韬之前说派军队,将所有灾民控制在原地,将影响控制在最小范围内。“古大人说,字字诛心,其心可议,臣万死不敢认。”
“哼哼。”古良臣冷笑,“叶大人才是别有用心吧,灾民那也是大齐子民,是陛下子民,为何要像犯人般看押起来?要是真如叶大人所说做,是不是还要给灾民们带上手镣脚铐,关在牢中限制他们自由行动?陛下!”古良臣躬身礼到底,“荆州多山,百姓生活困苦,此次地龙翻身,对于百姓来说更是雪上加霜,苦不堪言。为颜面,将他们拘在房屋倒塌、尸横遍野土地上,太残忍些,要是这般,这场灾难就真是上天示警,以示惩罚,陛下!”
朝堂上变得格外安静,可闻针落地之
“哈哈,不只这些,用活字印刷省时省力,只要雕刻出字来就行,不用刻板,十分方便。”赵恒煦拉着杜堇容兴奋说着,之后他从郝依那儿解到,郝依之所以能够先到此种方法,也是因为杜堇容点拨,但杜堇容丝毫不揽功。
正在二人说着话呢,跟过来伺候银宝求见,“何事?”今日赵恒煦心情好,丝毫不因为银宝突然打扰让他生气。
“禀陛下,河东道荆州传来消息,那儿地龙翻身。”
赵恒煦猛然站起,过得太开心他竟然将此事忘记,向前走两步,赵恒煦回头,“堇容,……”
“陛下,政事要紧,堇容在下阙宫中等着陛下过年。”杜堇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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