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处理好伤口,小半个时辰,硬生生让白芷觉得过大半辈子,冰冻三尺天气愣是紧张得出身汗,待稍微放松,顿时觉得浑身发冷,冷得只想打哆嗦。
“陛,陛下。”白芷心里面扇自己巴掌,让你说话打哆嗦。
“说!”白芷说话打哆嗦,赵恒煦心也跟着颤颤。说话声音很大,但声大音空,落点没有根基。
“喏,喏……”白芷身体止不住颤抖,帝王怒,可不是他个小小太医顶得住,稳稳心神,白芷极力让自己声音不再哆嗦,“陛下,公子原先腿上便有伤,这回伤虽然没有伤及筋骨,但贯通肌肉,创口面积大,加之之前伤势,势必形加重右腿负担。以后阴雨天气会更加酸疼,等日后年纪增长,腿脚也会逐渐不便。”
赵恒煦抿着嘴,听白芷说完后才开口,声音很稳,但心已经痛疼得麻木,抱着杜堇容手紧紧也不能填补心中难过缺口,“白芷,可有方法医治?”
落下,落下……
忽然,所有动作都恢复正常速度,只是大刀永远都落不到它开始设定地方,血液喷涌而出,连着脑袋肩膀彻底与身体分开,透过血雾,杜堇容看到赵恒煦脸,随后就因为过于痛疼而晕过去。
眼睁睁看着胜利局面因为赵恒煦到来而彻底扭转,叶文韬和赵奕旃怎都无法想明白,赵恒煦是怎在不到两个时辰到双阙宫,两人被捆成粽子,嘴巴里塞着不知道到谁臭袜子。赵奕旃早早穿在身上龙袍,沾上鲜血和脏污,还挂着肉块和不知名脏器碎屑,那肮脏不堪。赵奕旃愤怒扭动着,却没有人个人理睬他。叶文韬面如死灰,僵硬躺在地上,他知道,切都完。
只希望两个儿子逃出去,可惜,被他惦记着儿子同样被人捆成粽子在山路上拖动着,个二十三岁、个十四岁。丽嫔给二人下药,睡得跟死猪般,面皮上被枝条刮得全是伤口,也没有任何知觉。
丽嫔力气有限,咬着牙齿拖动着绳子,拖着两个人在山路中前行,实在是太艰难,好在很快就被人赵恒煦人找到,她不顾形象,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摸着额头上汗水,喉咙发干,有着腥甜。
“微臣力薄,有是有方法缓解公子腿疾,但
不说山中情形,下阙宫内,赵恒煦颤抖着手摸着杜堇容温热身体,活着,还活着,太好。刚刚那幕,看着大刀落下,赵恒煦双目赤红,唯记得就是奋力挥起大刀,将伤害杜堇容人砍成碎片。
翻身下马,将杜堇容软倒身体抱在怀中,这刻赵恒煦才觉得活着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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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赵恒煦焦急问道,神情慌乱,丝毫没有刚才杀伐中果断冷硬。
“陛下,贯穿公子右腿长箭并没有伤及筋骨,但对肌肉有损,恢复起来要段时日。小皇子没有大碍,只是动胎气,惊动胎儿,才会动得厉害。”白芷额头上密布着冷汗,手上处理着杜堇容腿上伤口,因为疼痛,昏迷着杜堇容无意识抽动下,白芷心咯噔下,顶着陛下如同实质般视线,手虽然很稳,但心发颤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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